接下来几天,三皇子先后派人投毒、收买恒友自助餐的伙计、派人散布谣言诋毁恒友的声誉……果然如张程缘所说,日子不是很太平。好在都是有惊无险,被慧娘他们一一化解。
一连几天下来,慧娘相当愤怒,“夫君,那个拓跋湖怎么跟个妇人似的,他与拓跋涉党争,应该和拓跋涉明争暗斗去,怎么总是死咬着恒友自助餐不放?”
慧娘答应过拓跋涉,等第一家恒友自助餐顺利开起来后再回浩瀚。没成想拓跋湖的人三番五次地来恒友捣乱。总是打乱她的行程,影响她回浩瀚继续发展自己的产业。
“那个拓跋湖是防患于未然,他知道只要这一家恒友顺利开下去,接下来会有十多家,这样算下来,每年他的竞争对手拓跋涉都会比他多收入上千万两银子,娘子,你说他能不千方百计地搞破坏吗?”张程缘端起茶杯,悠闲地喝着茶。
“阿缘,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是不是有了对付拓跋湖的方法?”慧娘坐到张程缘跟前,试图从他眼神中找出蛛丝马迹。
张程缘嘴角上翘,一副神秘的表情,“娘子,我们只是在生意上与拓跋涉合作,党争的事情,我们还是不管为妙。这件事有人比我们急。再耐心等两天。”
“还要等两天?我还想着回浩瀚找颜老板商量改进暖手炉和香炉的方法呢?大佛国和浩瀚国虽然已经春天了,但北齐常年冰雪,那里的权贵们时时需要这些东西,这可是个赚钱的好路子。”慧娘自从年前在暗道里看到那个小暖炉后,一直念念不忘改进暖炉的事。
张程缘的手轻轻拂过慧娘的头发,温柔地拍了拍她,“娘子,你这么会赚钱,显得我这个夫君好没用哦。”
“哪有?夫君功劳最大,每次都是我出法子,你出力,没有你,我寸步难行呢。”慧娘说完,格格地笑。
这话在张程缘听来,很受用,一脸幸福的模样。
“张夫人,张老板。”娄虎的声音由远而近,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张老板,我家殿下传来消息,皇上欲宣你们进宫。”
“什么?”慧娘不可思议地问道。在浩瀚那么多产业都没得到过皇上召见,这来到大佛国没几天,便要被这里的皇帝召见?
张程缘直接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见。”
“我家殿下也是这个意思,让我来传消息,恒友接下来的事,不用张夫人费心,分成照旧,你们速速回浩瀚。传旨的公公马上就要过来,若是二位真的进宫,恐怕凶多吉少。”娄虎语速很快,声音很清晰。
张程缘夫妇站在拓跋涉这一边,而大佛国的皇上心系三皇子拓跋湖,此次召见张程缘夫妇,定然没安好心,很可能是得不到的人,毁之。
“好。”张程缘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张程缘立马收拾了行李拉着慧娘跳上马车,别院里所有的人,都见到张程缘夫妇离开。
只是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慧娘和张程缘便易容成两个生面孔,继续慢悠悠地赶路。
他们前脚刚走,传旨的公公后脚便进了太子别院。
“圣上有旨,传张程缘夫妇觐见。”
娄虎跪在地上,一脸为难地说:“张程缘夫妇已然启程离开,公公这会追出去,兴许能追上。”
这些话都是拓跋涉提前教给他说的,他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赶紧追。”传旨公公命令身后的御林军朝汉城城门口追去。
娄虎立马起身回太子行宫复命。
“太子殿下,传旨的烈公公已派人追张老板和张夫人,属下有些担心他们二人的安危。”娄虎一脸担忧,毕竟跟着慧娘学到不少东西,慧娘也算他的半个师傅。
拓跋涉一脸淡然,“放心吧,烈公公的人追不上他们的。立马彻查本宫身边的暗探。”
“属下遵命。”娄虎领命而去。
拓跋涉走出寝宫,望着含苞待放的桃花,沉思。张程缘夫妇此次前来帮他,鲜有人知。即使慧娘在恒友露过面,若是没有暗探的汇报,他父皇亦不会这么快想到慧娘便是那个经商奇才。
“父皇,你可真够狠心的,想让拓跋湖渔翁得利,没门。”拓跋涉喃喃自语,顺手折下一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