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惜一直睡到下午两点钟,她醒来的时候白礼果然已经不在家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有两个未接来电和十来条微信消息,分别是沈虹和秦湛发来的。
“你有没有事?”
“你那个小叔有没有骂你?”
“他昨天那个样子好凶感觉不止是骂人,都想打人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哭鼻子?”
白惜惜先翻了翻秦湛刷屏般的消息,给他回了个,“我没事,都挺好。”
沈虹则是问她昨天白礼给她打电话的问题。
“他打电话问我过生日在哪里过的,你一直都没回家,你和秦湛玩的几点走的啊?”
白惜惜给她回了个语音,“我也不记得了,不过没事了,我回到家了,现在刚睡醒,不过我小叔他生了好大的气……”
沈虹:“昨天我爹把我捞起来让我接电话的时候,我听着他的语气,直接把我酒都吓醒了。”
“有那么恐怖吗?”
“非常!”沈虹后怕道,“感觉如果我的答案不让他满意,下一句就是‘天凉了,该让沈氏破产了’。”
“哈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沈虹又问道,“你今天心情不错啊,不是说生了好大气吗?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已经没事了,都是误会,而且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就是现在国外的业务已经稳定了,他可以不用去国外了,安排了别人接替他的工作,有需要他飞过去就行了。”
“哇!那真的很好啊,你们又有时间腻在一起了。”
白惜惜微红着脸,“不过我还有半个多月就要开学了,到时候还是见不到。”
沈虹说:“又不是非常远,总比跨国好吧,放假的时候还可以回来,或者……他去找你呀。”
“又乱讲话!”
“我才没有乱讲,只要你俩在一起了,我觉得他肯定是那种把人看得死死的,昨天你们俩有没有发生什么?嗯嗯?”沈虹揶揄道。
“别提了,”白惜惜沮丧地说道,“他打我了。”
“什么!他白礼还是个家暴男?看不出来啊,打你哪了?”
“屁、屁股……”
白惜惜把昨天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你帮我分析分析,我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以前我可大胆了,现在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虹嘿嘿一笑,“这有什么好分析的,自己娇养了这么多年的玉白菜,还以为被别的猪拱了,能不生气吗?”
“那他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啊,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啊……”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
沈虹嘿嘿一笑,似乎是不方便发语音,她打了一串的文字。
“你今天晚上在客厅装睡,等他回来看到你在沙发上睡肯定会抱你回房间,你就假装梦呓,然后对他上下其手,看他对你有没有反应。一个男人如果对自己怀里的女人一点波澜都不起,那他肯定还是没把你当女人看。”
白惜惜一看,脸腾一下冒出了火烧云,“你这个坏丫头,怎么这么多馊主意!”
“这可不是什么搜主意,是绝好的主意,你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