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不一会儿就忍不住话了,没好气道:“你就不问问我啊?”
“问什么?”白莲花明知故问。
严厉险些被一口气哽死。
白莲花这才轻笑道:“纵是他没有受伤,你眼下也不可与他约战。有前车为鉴,他已不是轻易就能搞定的。纵是你恢复记忆,也未必胜券在握。”
严厉心说这厮啊……简直就跟她肚里的蛔虫一样。
“是么?”她斜着眼看身边的男人,“那你快点帮我恢复啊。”
白莲花浑然不觉道:“刚回来就走,你让二老情何以堪。”
严厉暗自哼了一声。
一行人回府时,凤皇已经领着明亮饶府玩遍了,还把皇笳天巡视了一番,这才把明亮领给凤后看。二老一小正在朝阳殿内殿有说有笑的。
明亮活泼顽皮,二老想念他已久,舐犊情深,被他逗弄得不时就开怀大笑。待白莲花和严厉也加入其中,一家老小其乐融融地享受团聚时光,十分温馨惬意。
听说夫妻俩要带明亮一起下界,凤皇很是反对,俨然要把明亮绑在他裤腰上,由他亲自教养。凤后也喜见孙儿在眼前陪伴,精神都看好了许多。
并且,明亮也明显很留恋大罗天上的风光。
小夫妻只得由着二老的安排。
见凤皇也没有戳穿白莲花的欺瞒,严厉暗自更加郁闷。
合起伙儿来蒙她,到底她是不是亲生的!
“父皇,”严厉躬身请道:“儿臣想陪您喝两碗。”
凤皇闻听喜笑颜开,胡子都一翘一翘的,想是他也正有此意。各自顶着凤后和白莲花的注视,爷俩一起出了内殿,往朝阳殿正殿一坐。
酒过三巡,坛子空了六个。
凤皇开口道:“要么说烛武就是不行,还是我亲闺女靠谱,又能陪喝酒,又能陪练手。”
“儿臣往后日日陪您喝,日日陪您活动筋骨。”相处之后严厉发现,凤皇也不是那么爱端架子,甚至还是平易近人的,她也便在他面前随意多了。
“日日喝酒可不成。”凤皇摆手道:“你母后会发飙。”
严厉瞠目:“母后柔弱,发飙也打不疼您。”
“非也。”凤皇道:“她会拿软刀子扎人,比拳脚打出来的那种疼,疼一百倍。”
严厉扑哧笑了。
凤皇道:“我瞧着女婿跟你母后学会不少手段,你须防备着他。”
严厉深以为然,管老爹好一通求教。爷俩边说边喝,不觉天色已晚。
严厉大着舌头道:“父皇,儿臣想求您一件事。”
凤皇也有些醺醺然的,痛快道:“但有所求,无不应允。”
“您马上给儿臣恢复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