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瑶姬可知晓!”
“果然对于喜乐还是难了一些,侥幸侥幸!”
他苦笑摇头,几句歌谣虽然简单,却暗藏玄机,“向北飞”“长亭边”“相见早”“莫回头”,韩澈自信没有人能破解这么隐秘的暗语。
但他没想到,喜乐也险些没有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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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石头落地,韩澈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这半天躲躲藏藏,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来赶去,差点被“随手干掉”,韩澈这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
此时日头偏西,行人来来往往穿梭不停。
韩澈早就判断出那些隐匿的监视者,三两一伙,竟有十来个人。这却有些出乎韩澈的预料。
“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来来回回在这偏僻巷子里转了一天,光装算命就算了七八回,这鬼才看不出来好吧。”
他有些无奈。
这些人似乎没太干过这种隐蔽监视的工作,一群人站在阳光下感觉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索性就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调戏巷子里的商贩,轮岗换班的挑水果、买菜、算命……
弄得卖菜的大娘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年轻时就自诩伦珠镇一枝花。
韩澈暗叹这些萨满教徒眼光独到。
他其实骨子里是那种很随意的人。
不关心的事他从来懒得过脑子,不关心的人连脸都懒得记住;
相反的,这种人如果真的专注于一件事、一个人,那也绝对是全力以赴,不揭层皮决不罢休的势头。
此时就是这样。
这次不幸被韩澈盯上的是一个落单坐在街边的黑瘦教徒。
这倒霉鬼正坐在一家茶馆里,一边吸吮着杯里的热茶,一边鬼头鬼脑的观察着韩澈家的方向。
韩澈足足盯了他一个时辰。
这货先后七八杯茶水下肚竟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就连韩澈都感到自己的耐性和膀胱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终于,就在韩澈即将抓狂的前夕,这货终于站了起来,略略松了松腰带,步履悠闲的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韩澈暗骂一句,把手里的烧刀子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这是刚刚从路边买来作为掩护的“道具”。
那熟悉又陌生的痛苦感受再次直落丹田。
酒气肆无忌惮的弥散燃烧,韩澈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变化,整个人都似变了个样子,任是谁也认不出来就是那个韩澈!
好在现在的他也算今非昔比,格果境的他已经可以大幅度的掌控身体机能。
心随意走,酒意被强行压迫出了脾胃,神识恢复清明,而其他的反应他故意未加限制。
韩澈痛苦的撇了撇嘴,整张脸肿胀得如同一只猪头,他佝偻着背,手拿着两瓶烧刀子,左摇右晃的向着小巷深处飘去。
路过行人纷纷侧目,无不避让……
此时那监视教徒刚刚方便出来,整理着腰带,险些和韩澈撞了个满怀。
他显然对这酒鬼十分厌恶,甚至恶狠狠的推了一把。
韩澈一个趔趄闪到他的身后。
两相交错,这教徒忽觉肩头一麻,随即全身如遭雷击,神识中意念陡然爆炸,就连周身灵力都不自觉的沸腾起来。
韩澈一愣,这人修为层次极低,灵力充沛居然还要略胜自己竟然仅仅只是一个小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