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账本一五一十都记着呢!”
说到愤慨之处安豆豆一时没注意说漏了嘴。
“账本?”张开芹一秒锁定关键字。
安豆豆这才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没有把楚家牵扯进来。
找补道:“对啊,我捐的钱全在账本上,一个子都没给百姓留。我曾经见到过……”
张开芹慧眼如炬:“在哪见过?何时?”
安豆豆紧张得手指都要扣烂了,脑子里迅速找能填补的话术。
“这个……大人……”
“还不快说!”张开芹一拍桌子,像是审犯人一样。
这到底是安豆豆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明明上午的皇女们都还客客气气的。
她吓得一激灵,心魂未定道:“偷溜进师爷府上看见的,没了!”
张开芹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安豆豆自以为自己扯谎技术高明,但在刑部手里跟本不够看。
不过张开芹猜测她不说一定是为了替别人隐瞒。
她眼睛不动声色地眨几下,等着回去让便衣跟踪她。
“好,多谢。今日就有劳你了。”她对着安豆豆谢道。
“不客气,大人不忙的话,我吩咐切一只鸭子来。”安豆豆冷静下来后,立马卖一个人情,缓和一下氛围。
张开芹这时候才闻到微微油香,想到那酥脆的外皮、鲜嫩的肉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如此,麻烦了。今日你给的信息非常有用,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安豆豆立马应声:“大人客气,若是人人都是像您这样的好官就好了。”
说完不等张开芹回复就退了出去。
屋内张开芹眉头紧锁,想到刚刚安豆豆的陈述,陷入沉思。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他的身后是什么人?
账本在哪里?赃款又在哪里?
她们要拿着这些赃款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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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骞魂不守舍的,饭也不吃。
“怎么了?”
阿苡伸手去探他额头。
顾以骞下意识避开。
阿苡微微一愣,收回落空的手。
“身子好些了吗?”
顾以骞闷闷地嗯的一声,“已经好了。”
“那怎么不开心?”阿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