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花染身为太阴大神,阴气太强了,可以滋长任何阴之气的东西,连自己的残肢落在某处久了,都会变成精怪。“那解释一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乔依一提这个,青楼染咬牙切齿。“差一点点,我就可以让妻主枕着我的腿,我给妻主当膝枕了!”妲己染不屑。“谁不是差一点点,就能让妻主枕着自己了?所以说有时候不能低估白莲花!天天哥哥来哥哥去,看见谁都叫哥哥,一副楚楚可怜,流眼泪不要钱的样子,结果怎么着,把咱们都比过了!”奴隶染在一旁依旧怯懦。道士染也撇嘴,不屑白莲花染这个小妖精。白莲花染还凑过来可怜兮兮地揉着乔依的额头。“小乖乖~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吧~我只是~我只是寻运气比较好罢了~”他低着头,嘴角勾着笑,但是却嫉妒起黑莲花染。“要不是黑衣服的哥哥直接抽到‘滚进妻主怀里’的这张字条,说不定那个位置是我的……”乔依听着,只有一个想法。让我走!这几个花染都是终幕-胆小鬼搞事花染和乔依是处于一间很小的,周围墙壁都是暗红血色的小屋。之所以选择这也是无奈。因为只有这家,没有死尸,一进来迎面就有一张小床。花染把乔依就放在这小床上。仔细地用下巴贴着乔依的额头。眼眶里有水光划过。“妻主……你怎么了?现在伤口也不流血,气息也很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但是乔依完全没有开口,眼睛也一直紧闭着。花染抿了下嘴,将乔依平放在小床上。他要看看妻主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扒开乔依的衣裳,露出乔依紧实的腹部,花染擦掉所有血迹,看到一个浅浅的伤口。“嗯?为什么没有愈合,却又没有流血……”样子蛮奇怪,像是是伤口被水洗了好多遍,洗到泛白那种。花染想舔舔乔依的伤口。嘴巴都凑过去了,却在舔上一口后,感觉怪怪的。“不是……人味儿?”就是以他的好嗅觉去闻,是妻主的味道。凑近,抱着,都是他妻主的味道。可就是刚才舔舔的时候,觉得味道不对。“怎么有点像……像符纸的味道?”花染越寻思越怪,最终,他伸手去到乔依的肚皮上,轻轻扒拉一下伤口。捻皮,往外一拉,“刺啦”一声,吓了花染一跳。然后看去,还就是纸。花染嘴巴微张,稍微错愕一下后,赶紧把纸往回贴。那纸就又变成皮肉的样子,贴在原位。“真的是纸,妻主难道早就知道自己要被捅腰子?”花染舔了下嘴唇。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这个人是纸,也就是说,是术法。真正的妻主没事。因为她有问题,她也无法维持术法。想到这里,花染对乔依的这个身体不再温柔,直接就把乔依这纸身体丢在床上。还用小拳头砸她胸口。“讨厌讨厌!有什么不能和我说,还要冲我演戏,讨厌,我的眼泪刚才都掉下来了!你真是好讨厌!”花染哼了一声,甩袖子直接背对着那纸人身体坐着。“担心死我了……我以为你最差也是腰子坏了,没想到就是个纸人。话说你什么时候把自己换了的?”花染想了想,哦!那个女宝诞生,自己跟妻主说,女人在这不吉利。那个时候妻主出去了,就是那个时候!花染低着头,看到自己现在穿着的这件宽大衣裳,是妻主的。他忍不住闻闻,唔……妻主的味道。随后他又抱起那个纸人身体,搂在怀里,弹她的小脸蛋。“我还得夸你,幸亏你聪明,要不然你就受伤了。”过了一会儿,花染再一抬头,眼里划过一道绿光。“至于那个男人,我当然不会放过他~”说完,花染身后出现了摇摆的大尾巴,尾巴忽然分叉,每一根毛,看似柔软,但其实坚硬程度,都可以要人命。没一会儿,外面又传惊呼声。花染不去看就知道,发出声音的,是那个瘦高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