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言轻笑了下,“笑当然是因为最近我要有好事发生了,哪像你现在还愁眉苦脸的呢。”
“我?我什么时候愁眉苦脸的了!?”
“为了那个男人还算计到我这个兄弟头上了,所以呢你得到了什么好了吗?”说这句话时逸言已经收回了笑容,但那抹浅浅的讥讽还挂在嘴角。
“言,言哥你在说些什么呢……”斌付尔甚至有些不敢直视逸言的眼睛说话了,拿过桌上茶杯的手还有些不稳,一口茶水过后才勉强镇定自已的心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逸言白了他一眼,又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对瑾泽是有点想法的吧?”
他就知道他的那点小聪明在言哥这里根本掀不起什么水花。
逸言一眼道破了了他内心的小九九。
还令此时的斌付尔还是有点小尴尬的。
“我……”
“别想欺骗我,跟你当兄弟多久了?你心里那点想法我会不清楚?我对他的确不感兴趣,自然会接上你的剧本配合你,但你就认为那场戏会就此彻彻底底地打断他内心的想法?”
“言哥,他的想法对于我来说又不重要,我现在就是对他还有点兴趣而已,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没了,我又去找新人了。”
“……但愿咯,别到时候来找我哭。”
斌付尔一愣,随后皱了皱眉,“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男人就哭?!这也太……”
他暂时还找不到形容词,逸言却好心地帮他接上了。
“太没出息?昨晚我可哭了好多次才求得泽泽给我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去接受我的。”
斌付尔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不可置信”四字刻满脸,“言哥你不要这样子开玩笑好吗……”
“我不认为男人落泪是件天理难容的事,相反有时候眼泪才是剖开人心最锋利的利器。”逸言此刻轻扬的嘴角,浮动着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狡黠之意,还反问了斌付尔一句,“不是吗?”
斌付尔被他说得有些动容,看着逸言那张平静而淡漠的笑容,又实实在在令斌付尔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看来他要跟言哥学的东西还很多……
林泽脑里还浮现着昨晚逸言的种种哭闹,正巧今天他就可以知道他这个病情有没有救了。
也许今天就能给他给答复了。
要是病情治不了,他就跟逸言好好过好这一辈子。
要是能治的话……他心底还是想给逸言一个机会的。
将头脑的思绪抛开后,他便踏进了一间偏僻的小屋。
一间全是黑色装饰品的房间里。
没有过多艳丽的颜色去点缀修饰。
一张黑皮沙发,一套精致的黑色高级桌椅,就连窗户那边也是用黑色的窗帘拉合起来的,房间里很静谧,静到显得这一环境氛围有些压抑。
椅子上身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就这么静静打量他许久。
林泽坐在椅子上感受着灼灼的目光深感不适,手腕上还被把着脉……
医生把了许久的脉象看向他的眼神也从平静到了讶异,等待了许久林泽还是得不出结论。
他滚了下喉结,最终还是开口了,“伝医生,我听朋友说您的医术高超。
我这病寻医好久,就是得不到根本的法子治。您看了这么久,看看有什么能彻底根治的秘方吗?”
帮我配药
林泽自从知道这位伝医生能整治许多疑难杂症。
再怪异的病到了她这里都能治好,就抱着尝试的心态一次次地拨通那个号码求医。
可那人一直说预约她看诊的病人实在太多了。
她一天也就接看一两个,不知何时才会排到他。
于是这大半年里他隔三差五地打电话询问,最终今天让给排到了!
“小伙子,你脉象强劲有力的,这不太像是病啊……倒像是中了蛊。”
林泽皱了皱眉,他不懂什么是蛊,“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