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端木流云,果然他的脸还泛着一丝铁青,双唇毫无血色,我的心中顿时仿佛被闷雷击中一般,痛苦不堪,我不敢再看那双寒冷揪着伤心的眼睛,低头闷闷地说道:
&ldo;既知如此,你又何苦将毒酒饮下,你大可不必……&rdo;
&ldo;沁心,只要是你给朕的,哪怕是穿肠毒药,朕也甘之如饴。&rdo;端木流云扣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他:&ldo;朕疼你,爱你,惜你,敬你,与你一直以礼相待,朕恨不得将天下瑰宝尽数呈你面前,只为博你一笑;为了你,朕可以不管天下人怎么想,也要封你为后,要你与朕一同共享千秋万载,只要你心中以朕为重,这便足矣!可是,伊沁心,你又是怎么对朕的?&rdo;
端木流云的一字一句将我逼得无路可退,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却听他又说道:
&ldo;朕真是恨不得挖出你的心来,看看是什么模样,怎会如此铁石心肠。你用甜美的笑容,动听的声音欺骗了朕,你的誓言不会比露水更长久,你负了朕,你将朕的满腔柔情当作笑话,你将朕的一片真心全部践踏……伊沁心,伊沁心,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怎么可以生得如此无情?你怎可负朕,怎么可以!!&rdo;
端木流云按着我的肩膀疯狂地摇晃,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震动,而眼前这个男子的癫狂斥责,让我整个人痛苦不已,只能不停地说着&ldo;对不起&rdo;,眼泪止不住地宣泄而出。
&ldo;对不起?&rdo;端木流云大笑:&ldo;你一句对不起你就可以将一切弥补?朕生平第一次相信天地有爱,第一次这么的爱着一个人,到头来换的却是如此下场,真是可笑之极,可笑至极!&rdo;
&ldo;流云,你别这样。&rdo;话刚说完,便被端木流云打横抱起,朝着内殿大步走去。
&ldo;你,要做什么?&rdo;我惊恐地问道。
&ldo;做什么?&rdo;端木流云看着我,敛起暴走的狂怒,面无表情地回答:&ldo;朕对你以礼相待,你却毫不领情,朕又何必再做着谦谦君子。&rdo;
&ldo;你……&rdo;
整个人被他毫不留情地扔在明黄的床榻上,随后便见端木流云重重地压了上来,明黄的床单顿时泛出一条条凌乱的褶皱。
端木流云将我的双手扣在头顶,反复地摩擦着我的脸颊,低迷地说道:&ldo;给你万千恩宠你不要,就别怪朕翻脸无情,既然不要做皇后,就做一个给朕暖床的下贱女人好了。&rdo;
说罢,吻疯狂地落下,没有怜惜,没有柔情,有的只是如同野兽般的吭咬,衣服被凌乱地撕碎,冰冷的双手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游走,手掌掠过的地方不由地竖起汗毛,那种感觉让我害怕极了,心中的恐惧像深渊一样不断扩大,我哭道:&ldo;流云,求你了,不要……&rdo;
&ldo;不要?&rdo;端木流云从我的颈部抬起头,眼神灼热,滚烫的鼻息喷吐在我的脸上:&ldo;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是这么说的,沁心……&rdo;
&ldo;唔‐‐&rdo;我骤然睁大眼睛,体内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让我不由得闷哼出声。
端木流云舐舔着我的耳朵低笑:&ldo;怎么,只是手指就受不了了?&rdo;
我推开端木流云光裸的胸膛,不住地后退,哭着哀求道:&ldo;流云,不要,不要……&rdo;脚腕却被端木流云一把抓住托回到身下。
&ldo;沁心,难道皇兄没教过你如何服侍男人吗?&rdo;端木流云居高临下地望着我:&ldo;放心,朕会让你觉得更加地舒服,舒服到从此离不开朕的身子。&rdo;
说罢,端木流云缓慢地抬起我的大腿,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湿透了床单。
突然,一阵轰响震彻了整个宫殿,凌乱的床榻都随着晃动了一下,端木流云停住了动作:&ldo;哼,开始攻城了吗?皇兄还真会挑时间。&rdo;
我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看着端木流云,他,知道……
&ldo;怎么,被我知道皇兄还活着让你很吃惊吗?&rdo;端木流云淡笑,脸上的红潮尚未退下,而眼中的温度却早已冷却:&ldo;说来还真是得感谢沁心。&rdo;
端木流云放开我,站起来床侧俯视着我冷冷地说道:&ldo;为朕更衣。&rdo;见我迟疑,他扬起下巴轻挑眉梢:&ldo;还是说你想继续方才的事情?&rdo;
我慌忙跳下床,拿起衣架上黑色的九龙纹袍,忍着赤裸的羞耻感,颤抖着双手为端木流云更衣,端木流云一直不语,沉默地望着我。等我终于为他穿戴整齐后,端木流云一把揽过我的腰身,俯首就是一个激烈灼热的吻,良久,他放开我低喘:&ldo;沁心……朕该拿你怎么办……&rdo;
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端木流云的眼中闪过激凌,神情一变,一把将我推到在地,随后将一件粉色女衫扔到我身上,我慌乱地穿起衣服,听见端木流云对着外殿问道:
&ldo;陆德,前方可曾传来消息?&rdo;
&ldo;启禀皇上,张副将飞鸽传书,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已在五里坡成功劫杀伏兵,为首者是一个身穿白袍头戴面具的男子。&rdo;殿外,陆德恭敬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