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完了没什么问题,听到封不郁的问话抬起头来。
“离风和我说了,阿郁做的很对,多带两个人我也放心。”
“殿下不问我干什么去了?”
虽然如果问了他也不想说,但是不问他老是一颗心悬着。
“想必是个好事,还是让我有点期待感吧,我不问你倒上杆子说。”司离忍不住笑得眉眼也弯了,她倒不知道这人这么藏不住事。
听了这话封不郁也明白殿下大概是知道了,那殿下也知道快到自己生辰了是吗?也会给自己准备生辰礼嘛?
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忍不住期待。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正经过生辰,那个人还是殿下,谁能不期待呢。
……
十一月初一,又是大朝会,司离上朝去了。
封不郁再次出门取回了自己定制的东西。
怀着忐忑的心情在空间仓库里挑了半天,最后还是回到外边,拿出了被他藏到柜子最里面的那件不曾见光的大红纱衣。
如今国孝已过,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只是若是殿下一会就来寻自己,这一下午自己要怎么故作淡定呢。
最好能把殿下支走,自己才好安心准备。
没想到殿下自己就派了离风来。
“殿下说今日有些要紧的政事要处理,可能会晚些回来,嘱咐您要是饿了先用了药膳,别饿着肚子等她。”
“好的,多谢。”
离风传完话就走了,封不郁一个人在房间窃喜,也不知道殿下是特意给自己留空间,还是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在晚上。
这样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又万分期待的感觉让封不郁感觉他们是那么的默契,本来紧张的心情倒是放松很多。
这下倒是不急也不愁了。
夕阳的日光一点点沉下去,封不郁只少少的用了几口药膳,就迫不及待的回了空间,很是认真的沐浴了一番,甚至强忍着羞涩做好了准备工作。
满面红光的人套上了那件红色的纱衣,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一只熟透的大虾。
又在外面套了一件正常的袍子,才出了空间。
要说害怕他如今是没有多害怕了,这还要多亏司离平日想尽办法让他适应。
只是,紧张。紧张得他口干舌燥,手指发颤。
又不敢多喝水怕夜里失态,正襟危坐在床边,手指不停地摩挲着今日拿回来的雕花盒子。
里面装的是他用这些日子赚来的钱定制的一枚簪子,是殿下被马蜂蛰了那天自己想给殿下带上的石蒜花,也叫曼陀罗。
细碎的红宝石串成的花瓣造型摇曳生姿,只有一根孤零零的花茎作为簪身。
他不再是与殿下永不相见的叶,他是顺直挺拔的茎,永远陪在花身边,承托着艳丽张扬的花,也甘之如饴的被花压一头。
殿下看见这个,应该不用自己再开口也会明白的吧,只是想到殿下时不时的小恶劣,要是真的让自己说出口。。。。。。肯定会的,殿下肯定会让自己说出来,然后看自己羞红的脸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