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殿下现在的意思,封不郁在主动请罚和撒娇求饶之间选择了赊账。
“这个先欠着行吗?”
“嗯?嗯。行。”
“殿下真好殿下喜欢吗?”
“喜欢。”司离把他放回床上趴着。
“我那日说的话有点过分了,不该那样说你。”
“嗯,我真的很伤心,要不也不会”封不郁说了一半停住,悄悄观察着司离的表情却被抓包了。
“我没生气,你继续说。”司离已经从空间拿出东西开始给伤口消毒。
“不说了,嘶啊这事,过去了是吗?”
“还没有。”
“啊?”封不郁也顾不得疼就想爬起来,让司离一爪子按下去,“老实趴着,别动。先上药,一会儿再说。”
司离厚厚的敷上一层生肌膏,用纱布层层裹上,最后系了个结,看上去像团兔子的小尾巴。司离没忍住弹了一下,这尾巴还晃来晃去的。
不过没给他用别的药,一是怕影响了生肌膏的药效,二是怎么着也得让他多疼两天。
“我扶你起来靠在我肩上撑一下,前面这里也需要处理。”
“嗯。”小兔子乖乖应声。
还好,不算很严重,用碘伏擦了擦又喷了点药也就是了。
“殿下怎么今日没流鼻血?”
“你可真敢问,哪里就看一眼就会流鼻血,定是冬日干燥加上饮多了那酒的事。”司离失笑。
“不过你要是想看我为你流鼻血,等你好了我倒是有个主意。”
“不用了不用了,殿下还是要多爱惜身体,总流鼻血不好。”封不郁直觉那对他来说不一定是个好主意。
眼瞅着人活泼起来,司离的心情也好上不少。
把药箱收进空间,又掏出几张纸来,递到封不郁眼前。
“签了这字,按上手印,这事才算过去了。”
封不郁好奇的拿过来看,“保证书?”
一目十行的看完,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问号,“这个和原来的规矩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啊?最多就是细致些。”
司离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玩味:“有差别,规矩,记心里,这个,贴墙上。”
“还有我的,也贴墙上。”
司离从后面抽出一张纸,刷刷刷的签上了名。
封不郁看见那张纸上没有字,只有一个红色的图案,他知道那是一颗爱心。
“我保证我爱你,这就足够了。”公不公平的根本不在司离的考虑范围内。
封不郁也没觉得不公平,毕竟他想要的也就是这个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都黑透了,司离司离给他喂了点肉粥,守着人睡了,才又去了书房,虽然两人和好了,但是针对熙国的计划已经定下,那断没有放弃的道理。
而且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准备婚礼,着实有点仓促了,不过砸银子总能办好的。不过大婚完了自己就要启程了,这回自己不会再带着他了,让他去上子上住一阵假装新婚甜蜜,掩人耳目,自己扮成时使臣再去熙国,那么留在圣都的人手还要仔细安排一下。
封不郁第二日是生生疼醒的,其实夜里睡得也不太安稳,司离回来之后哄了迷瞪的人好久,不过好在没有烧,那就是真的没事。
司离看着痛苦的一张脸,又觉得他活该,又觉得着实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