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扶桑和李杰伦同陈伯告别,返回成都。
路上,李杰伦询问扶桑:“彭先生怎么说?”
“他说,外公在回国前把所有资产全都变卖了,除了能到洋行兑换的银票,只带回几身换洗衣裳。”
“如果宝物不在你外公身边,那么有可能在他偷渡南洋之前把它留在了国内。”
“也有可能外公早就把宝物变卖了。”
“你忘了,你外公死前说有要紧的东西交给你。而且你外公要是想变卖这件宝物,当年他到南洋后就可用宝物换一笔钱,又何必在码头做苦力,差点死在码头。”
“即使当年外公没有将宝物带到南洋,把宝物藏在成都,成都这么大,谁也不知道宝物具体藏在哪儿?又没有任何线索,无从寻找啊!”
李杰伦:“也许,只有她是唯一知道线索的人了!”
“有人知道线索?”
扶桑从李杰伦的口中得知,有人可能知道宝物所在地,她迫切地问他: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李杰伦似乎没有听到扶桑的询问,他并没有回答她。
“既然有人知道线索,你怎么不早说呢?”
李杰伦一脸严肃,似有难言之隐。
他顿了顿:“她不在成都。”
“能告诉我,他在哪儿么?”
“你要是想知道,回到成都后想好怎么跟家里人说,等我忙完事务所的工作,我让达叔接你,一起去找此人。”
“没问题!”这次,扶桑并没有怀疑李杰伦打什么歪主意,因为当他提到口中那个人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难么难看,眼神里看起来有一丝悲凉和忧郁,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他和李杰伦之间一定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扶桑表示她可以跟他一起去寻找这个关键性人物,但刚从青城山回来,又要去其他地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人说。
扶桑返回成都后的第二天,她照常到报社上班写稿,杨子告诉她,寻寻腿摔伤了。中午,扶桑去看望寻寻,她走进寻寻的房间,寻寻正躺在床上看书,看到扶桑进来,寻寻十分高兴:
“哎呀,可把你给盼来了!”
扶桑关切地问:“怎么搞的?严不严重啊?
“一个月都不能出门了,你说严不严重。”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得听话好好养伤,可不许乱动。”
寻寻撒娇:“那你得答应常来陪我,不然,我会被憋死的!”
“没问题,我有空就来。”
“那件事,查得怎样了?”
“有了一些线索,我可能要去趟重庆。”
“你一个人去吗?会不会不安全?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陪你,要不,让白志刚陪你一块去吧。”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