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个七王妃如何不能助我们?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罢了,我看你不过是胆小之辈,只知道躲在角落里哆嗦!”富商夫人瞧见白秋桐的眼色,忙机灵地回道。
白秋桐美眸一瞪,怒道:“你这是何意?本妃自有本妃的要事要做,哪有功夫帮你?谁给你的胆子敢骂本妃是胆小之辈?“
“白秋桐,你不过是仗着嫁予七王爷,如今才这般嚣张傲慢。你别忘了,你也是白家的人!白家不得好过,你白秋桐置身事外,逍遥自在,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你爹?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吗?”富商夫人紧紧相逼。
白秋桐恼羞成怒,“夫人,本妃如何不顾白家?本妃又哪里逍遥自在了?白家现下好好的,你莫要诅咒我白家!自己没本事管好自家的事儿,就别厚着脸皮祈求他人相助!”
富商夫人面露狰狞,步步紧逼,“你今儿个是帮还是不帮?”
白秋桐见后面是湖,主动与富商夫人做了个虚假的动作,自己跳入湖中。
慧王妃在一旁看着好戏,暗暗得意,吵起来才好,吵得越凶越好,见白秋桐被富商夫人推到了湖里,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白秋桐尚且不能死,好歹是向琳琅的王妃,若是当着她的面儿死了,可要追究她的头上,慧王妃便唤身边的人去救白秋桐。
白秋桐被救起来,还呛着水,她缓了缓,恼然地对富商夫人一字一句道:“给本妃滚,别让本妃再看见你。”
富商夫人有些担忧白秋桐的身体,但现下只得装作幸灾乐祸的模样,“王妃喝得一口好汤,我便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慧王妃看了会好戏,知晓规矩还是不能坏的,便呵斥道:“大胆!谁允你走的?如此胆大妄为,竟害得七王妃落湖。来人,将这个藐视皇族的妇人重打五大板,以示惩戒!”
这话说出来其实有些搞笑,不过五大板,藐视皇族的罪过何时处罚如此轻了,明显不过是走走过场。
不过,白秋桐与富商夫人自是求之不得,只要未怀疑两人有所商议,慧王妃要走过场便也奉陪。
五大板不过几下的功夫,富商夫人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悻悻离去。
白秋桐见今日一事已算了结,欣慰之余,却虚软身疲,原本第一贴药可使她撑到明日,因着落湖受凉,身体当即又垮了,昏迷不醒。
慧王妃让大夫为白秋桐看诊,竟不想大夫所言,白秋桐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她也不好再将白秋桐软禁在府,便派人将白秋桐送回了白家。
白秋桐回到白家之后,白秦山见她昏迷不醒,无奈之下,只好让下人去熬制了第二贴药。
向启明知晓此事之后,未置一词,并不在乎。在他看来,白秋桐终究不过是位女子,由古至今,何时女子能成大事?便也不将白秋桐放在心上,况且向琳琅与令狐朗都被他扣押下,他自是胸有成竹。
“禀告二王爷,匈奴人来袭!”密切注意边防动向的将士,慌慌张张地跑到向启明面前大声喊道。
向启明拍案叫好,森然眸子幽幽,透着欣喜,“好,跟本王出城相迎!本王等得已经够久了的!”
不知匈奴人是如何混过边关的,如今一支不小的队伍正气势汹汹地守在边城城门之外,声势浩大,雄厚的吆喝声响彻天地,如雷贯耳。
为首之人身着匈奴人的将军盔甲,身材魁梧,手里执着一柄大刀,双目炯炯,鹰眼利眸,一副嚣张傲慢的模样。
“将士们,今日我们便攻了这边城!”匈奴将军一声令下,匈奴人整兵待发,霎时气势汹汹地冲往城门,恍若万道惊雷混杂着袭来。
边城将士们自是不甘示弱,城墙之上,手持弩箭,整齐划一地躬身而立,蓄势待发,城门内,也聚集了大量将士,只待号令一下,离弦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