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罗马机场,我走出大门就看见子弹站在栏杆后。他摘下脸上的墨镜,不着痕迹的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装作不认识他一般径自走出大门,上了一辆出租车。我用英文和司机说让他帮我在繁华地带找一个住宿的酒店,最好方便观光。
趁着红绿灯的空档,司机递给我一个简介给我,是介绍罗马的经典旅游地点的。我转头,准备把简介放进背包。转头的功夫,我从后车窗看了出去。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我惊叹,赞美罗马的景色迷人,司机听了很高兴。我装作欣赏的风景样子时不时的往后看。一辆黑色轿车隐在车流中,跟在后面。若不是注意观察,是不能发现的。我知道那是子弹。
出租车停在一家装修不错的饭店门前,我付了车钱,又多给了五欧元的小费,司机笑着祝福我。门口的迎宾打开车门把我迎了进去。
我拎着简单的行李来到前台办手续。我低头,接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看向后面,果然看见子弹也走了进来。
我掏出护照办理手续。子弹来到前台也办理住宿手续。
在办理好我的手续后,服务员把房卡和护照递还给我,告诉我房间号码。我装作没听清楚,又问一次,服务员耐心的重复一次,我又跟着重复了一次。这才拎着行李往电梯里走。转身的刹那,我分明看见子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走进房间把行李放在柜子里等着子弹的到来。
我叫了客房服务两盘牛肉和一瓶红酒。不一会门铃响起,服务员推着车子进来,我听到隔壁房间的开门声。
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房间,又把餐点摆放好才出去。我给了小费,没着急关门。只是靠在门口等了一会。
果然我听见了关门声和脚步声。脚步声慢慢靠近,子弹出现在我的门前。他没有马上转身走进来,而是蹲下身低头好像捡东西。
我突然明白他的意图,似乎他在躲避监视器。我走出房门来到他身后,挡住监视器。子弹趁着这个空档进入了我的房间。我径直走到走廊的尽头,又转头走了回来。回到房间我关上门,走进里面,看见子弹正吃着我点的牛排喝着红酒。看我走了进来具杯冲着我笑了笑。
我坐在他对面,吃着另一份牛排,却没喝酒。子弹挑挑眉,似乎是在奇怪我为什么点了红酒却不喝。
我撇撇嘴说,“那是给你点的。我是不喝酒的。”
我们吃完牛排这才开始正式的话题。
子弹说,这次的任务比先前预测的难度大很多,所以需要我的帮助,危险很大,如果我要是不想参与的话,他也不怪我。
其实从机场到现在子弹的一番举动来看,他所说的这个任务应该是很难才对,而且所涉及的对象势力应该是机器庞大的。
他说,“娃娃,但是我猜,你会把任务接下来。因为这次的任务设计到中国人。我们是在营救中国人。”
我点头,表示我接了这个任务。“你猜对了,我是会接。”这次坐飞机前来,我隐隐觉得不安,有种不好的感觉。特别是现在子弹说此次任务涉及到中国人,那么我更要参加。
爷爷和妈妈把我当作小孩子看,以为我看不穿爸爸的那张字条是假的。他们以为只要自己凌乱一些,又是从总政来的我就不会怀疑。可是高考过后,我想起的时候,发觉那个字迹虽然是在尽力模仿爸爸的字迹,而且还很像,但是他们忽略了实际,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张纸条想要传回来需要付出多大的人力和物力呢!如果说他任务完也就会马上赶回来的,或者是受伤了在医院修养,那么爷爷和妈妈就会跑去看爸爸,不会还在家。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说的过去,就是爸爸还在执行任务,也没有任何信息传回家。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对着子弹说,“说说这次的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