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国使臣一上车就被飞来的衣物蒙住了头,他慌张的拿下衣服,只见呼延托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蒯国使臣结结巴巴的:“三三皇子”
“滚!”呼延托恨不得马上杀了眼前这个愚蠢自大的人,考虑到现在不是处理他的时候,只能怒声说出这一个字。
“是是是,臣这就滚!”蒯国使臣生怕呼延托怒及杀了自己,手脚慌乱的把呼延托的外衫放到一旁,匆忙的出了马车。蒯国使臣与车夫坐到一起,不断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想到刚刚呼延托发怒的模样,不禁后怕。
唐弦歌刚上马,就看见了被赶出来的蒯国使臣。蒯国使臣抬头撞上了唐弦歌的视线,眼神闪烁不定,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低下了头。蒯国使臣这副模样不免让人觉得好笑,昨晚发生了什么,众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都选择了与呼延托一同装傻罢了。唐弦歌扬起皮鞭,向着前面的二人策马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再遇到任何袭击。呼延托也安分的待在车里,不再调戏唐弦歌。看着远处的一行人马,沈青对唐弦歌讲了这两日来的第一句话:“你就不必过去了,我去交换。”
唐弦歌虽然不知道沈青为什么这样打算,但还是点头应允了。唐弦歌与肃靖南二人在原地等着沈青,唐弦歌摘下了面纱:“大哥,你喜欢她什么?”
肃靖南视线一直跟随着那白色的身影,眼中含着无尽的温柔:“在我看来,她哪里都好,没有一般女儿家的矫揉做作。在战场上英勇无比,她手下的将士将她视为神一样的膜拜。她的睿智与冷静让我军中的谋士都钦佩不已,上次一战,我败给她心服口服。只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让我为她心疼。”
唐弦歌默默地看着肃靖南,他露出苦涩的笑容:“我想做她身后保护她的那个男人,不愿让她再背负那么多的责任。你可知,她多少次险先葬送沙场。这么多年的相识,我深知她心中也有女儿家的情怀,深知她也十分的脆弱。本来,我能顺利的做她身后的那人。都怪这该死的战争,我多希望我不是冉国的将军,那样在战场上我们也不必刀剑相向。”
一阵风沙刮起,唐弦歌眯着眼睛,身旁坚毅如钢的男子竟红了眼眶。唐弦歌不由得感叹:“最是情深处”
沈青接过蒯国将军那寮手中的手谕,在查看内容没有问题后,手下的人将马车赶了过来。呼延托也掀起了帘子。那寮下了马,恭敬地行了礼:“臣来迟了,让三皇子受苦了。”
“起来吧,原来是大将军来接我。”呼延托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父皇他老人家是真的很担忧我的安危啊!”
呼延托将视线移到了沈青身上:“劳烦将军帮我给你那未来的夫婿传一句话:我会想他的,我们会很快再见面的!”
沈青冷漠的回道:“希望三皇子下次莫要再偷偷摸摸的潜入我国,唐大人怕是也不想再见到你!”
“放肆!”蒯国使臣有自家的将军在此,气焰立马嚣张了起来:“你不过是一个将军,怎么敢用这样的口气对三皇子说话!”
沈青面如寒霜,冰冷的眼神扫过蒯国使臣,蒯国使臣吓得向后退了两步,不敢再说话。沈青看向那寮:“你们暗卫的人一批不如一批,恕不远送。”沈青不再停留,扬鞭而去。
那寮面色难看,他深知派去的那几人已经遭遇不测。那寮摸着脖子上的一条长疤,眼中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第28章冰糖葫芦
“没事吧?”肃靖南看到沈青回来,率先迎了上去。唐弦歌一脸的平静,似乎并没有迎上去的打算。沈青注意到唐弦歌摘掉了面纱,神色只是微变,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回莘都。”
既然已经安全的把呼延托送走了,几人便没有再走小路,回去的速度自然也慢了许多。少了呼延托那个让唐弦歌恶寒的人,唐弦歌的心情大好。
面对沈青那张冷漠的脸也笑意浓浓的:“这个好吃。”唐弦歌一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嘴里鼓鼓的,伸出左手举到沈寒的面前,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青抬起头淡淡地看了唐弦歌一眼,浅浅的饮着茶。唐弦歌好脾气的举着糖葫芦,满脸笑容的等着沈青。过了半响,沈青拿出一块手帕扔在了唐弦歌的脸上:“幼稚!”
唐弦歌愣了愣,收回了手。一口咬了下去:“哪里幼稚了?我喜欢吃!”
从外面回来的肃靖南进门后,坐在了唐弦歌的对面。唐弦歌嘴边粘上的糖渍太过于扎眼,肃靖南一脸的嫌弃:“你怎像个女儿家喜欢吃这样的东西。”说着,指着唐弦歌的嘴:“你吃东西都这样没形象吗?”
唐弦歌眨了眨眼,快速的将右手那串上剩下的两个吃到了嘴里,空出右手摸向嘴边。唐弦歌尴尬的拿起面前的手帕擦了起来,肃靖南别过了头:这个唐弦歌哪里有一丝的男子气概,难怪会招惹到呼延托那样的人:“老板!我们的饭菜怎么还没上!”
“哎。”小二手中端着托盘快速的走来:“来了来了。”
几道精致的炒菜一一放在了桌上,小二笑呵呵的说道:“三位客官慢用。”肃靖南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把菜夹到了沈青的碗中:“这是你爱吃的。”
唐弦歌看着桌上的饭菜,又加快了吃糖葫芦的速度。唐弦歌吃完后,一手拿起了筷子,一手擦着嘴,生怕嘴边再留下糖渍被人嫌弃。唐弦歌把帕子放在了一旁,开心的说道:“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