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男人狠狠的啐了一口:“我也是,先爽了再说!这身火终于能泄了,哈哈哈哈哈!大哥你不要,那我们就先来了!”
三个男人开始拽着唐弦歌的衣服,“嘶拉”,另一只衣袖也被撕掉了。唐弦歌死死的捂着身上的披风,巨大的恐惧感吞噬着她,口中不停的叫着:“滚开!别碰我!”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连手掰开了唐弦歌的胳膊,两只胳膊被钳住按在了地上,另一个男人压在了唐弦歌的身上,嘴胡乱的亲着唐弦歌的脖颈。这样的羞辱让唐弦歌几近崩溃,唐弦歌大叫着:“沈青!沈青!”
“哈哈哈,你再叫你那位同伴也是听不见的,等她赶回来,你早已经被我们玩完了!就算被杀了,我们也算是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兽性已经爆发,任何事情已经对他们构成了威胁,他们的丧心病狂让唐弦歌感到心如死灰。
泪水不停地流出,唐弦歌也不再大叫,男人以为唐弦歌放弃了抵抗,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粗鲁。摸到唐弦歌胸前的束带:“怪憋屈的,我帮你解开!”
□□的笑声充斥着唐弦歌的耳边,唐弦歌突然仰起头,狠狠地咬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耳朵。
“啊!!!!!”男人嘴中杀猪般的嚎叫声,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其他几个人。旁边的两个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唐弦歌挣脱出双手,死死压住男人的头,嘴上的力度不断地再加大。男人的手胡乱的打在唐弦歌的身上,任凭再怎么用力,唐弦歌就是不松口。
三个人反应过来后,上前拉扯着二人。拉了没有几下,唐弦歌就松开了口。男人慌张的向后退,颤抖的双手捂着右耳,痛的在地上打滚嚎叫:“啊,杀了她!杀了这个疯子!!我的耳朵,啊!!”
“啐。”唐弦歌将咬下来的那半只耳朵啐在了地上,嘴上满是血。一双眼睛充满了红血丝,阴狠的眼神扫过那几个男人,嘴中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此时的唐弦歌像是一个被唤醒的修罗:阴毒的目光,嘴中满是鲜血,喉咙中发出古怪的笑声,吓到了所有人。几个人害怕的向后退着。
“咚”一个男人突然倒在了地上,太阳穴上莫名多出来的一个血洞不停的向外流着血。为首的男人感到了不对劲,颤巍巍的转过了身。黑夜中,一个人影原来越近。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清楚,男人不停地向后退:“我我可以解释我们只是”
“哼”男人闷哼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剑,没能再发出任何声音,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噗”沈青迅速拔出插在他胸口的剑,血激起溅在了旁边人的脸上。男人胡乱的擦着脸,拔腿向外跑。沈青从地上踢起一枚石子,准确无误的镶进了男人的后脑勺中。还剩最后一个男人,一只手捂着耳朵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中,沈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唐弦歌脚边的半只耳朵,把剑丢在了唐弦歌的身边。
唐弦歌摸上了剑柄,缓慢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那个男人。唐弦歌咧着嘴对他笑着,手摸着身上的披风,低声说着:“你不是很想要这件披风吗?现在可以给你了。”
“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个疯子,离我远一点!”男人害怕的向后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看唐弦歌。
“现在给你你倒不要了,哈哈哈哈。”唐弦歌大笑着,用力的握了握剑柄,没有迟疑,用力的挥下了剑。
“咚”男人的头掉在了地上。唐弦歌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头颅,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别过身子,扶着石壁吐了起来。沈青走上前,手覆上了她的手背,唐弦歌的手死死攥着剑柄仍不松手。沈青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没事了。”
唐弦歌颤抖着身子,松开了手。唐弦歌闭着眼睛顺势靠在了沈青的身上,语气很平静:“都怪你送的披风太过于招眼。”
沈青就这么让她靠着,应声回道:“是我的错。”
唐弦歌睁开眼睛,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站着了身子,笑着调侃着沈青:“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认错呢。”
沈青的盯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那两行泪水流下,一脸的血污却还挂着笑容。披风被她紧紧的围在身上,两只衣袖不知去了哪里。只是为了一件披风吗!沈青终于不再压抑心中的情绪,用力的抱住了唐弦歌:“只是一件披风而已,给他们就得了,这样用性命去博,值吗?”
“值。”没有犹豫,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唐弦歌回抱着沈青,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不只是单纯的依赖:“一定要等明日才能回营地吗?”
“不必!”沈青拉住唐弦歌的手,向外走去。出了洞口,外面飘起了雪花。沈青扶着唐弦歌上了马,想了想还是跃上了同一匹马。沈青的马紧跟在二人马匹的身后,唐弦歌伸出手,看着雪花落在手心,融化成水:“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沈青“恩”了一声,算是回应。唐弦歌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身后的温度让唐弦歌感到心安。
沈青没有回营地,而是直接回了唐府。春儿被人叫醒,匆匆的去了唐弦歌的房间。只见唐弦歌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身上围着的狐裘大衣上一片污垢。春儿紧张的蹲在了床边:“少爷!少爷你可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