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松鹤楼,却见松鹤楼披红挂彩,爆竹声声,门口更是停着不少装饰精美的马车,甚是喜庆热闹。
这让林渊很是惊讶。
他啧啧称赞道:“朱兄,你真是有心了。为了配合我推销货品,你居然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朱陶一脸茫然的啊了一声:“林兄,你在说什么?”
林渊愣了下,指着松鹤楼疑惑地道:“怎么,这些莫非不是朱兄所为?”
朱陶摇了摇头:“我也是方才才知晓林兄要来松鹤楼的啊,我还以为这些是你提前安排的呢!”
林渊眉头微皱,和朱陶对视了一眼,忙快步走了过去。
可不曾想,两人来到松鹤楼前,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两位,可有请柬?”那拦住两人的门子问道。
朱陶瞪了那门子一眼,呵斥道:“这是我们所订下的场子,你敢问我们要请柬?”
那门子斜昵着看了他们一眼,道:“今日来松鹤楼的皆是扬州城内的达官显贵,你们连请柬都没有,也妄想进入?”
“岂有此理!叫你们掌柜的来!”朱陶闻言,顿时怒气上涌。
“我家掌柜的忙着招呼贵客,怎会有功夫理你们?走开走开!”那门子说完,便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而就在这时,松鹤楼掌柜忽然见到两人,忙从松鹤楼中走了出来。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朱陶耷拉着脸色,很是恼怒的质问道。
掌柜的一脸歉然,对两人拱手行礼道:“对不住了二位,今日松鹤楼已被人给包了下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林渊,突然盯着掌柜的冷冷道:“掌柜的,似乎这松鹤楼,昨日便被我给预定了下来吧?为何今日你却又将松鹤楼转手他人?”
那掌柜的尴尬地笑了笑:“林公子所言极是,昨日林公子定下了松鹤楼,今日理应归林公子所用。只是……有人愿意出双倍的银两,包下了整个松鹤楼。这是林公子预先留下的定金,分文不少,全被退还公子。”
说着,那掌柜的拿出二两银子塞进了林渊手中。
朱陶见状,顿时勃然大怒。
他揪着那掌柜的衣领,唾沫横飞地骂道:“你既是先答应了我们,就不应该再去答应别人!背信弃义,你就不怕遭人耻笑吗?”
门子见朱陶揪住掌柜的衣领不放,便要招呼其他伙计前来帮忙。
那掌柜的生怕惹出事端,忙让门子退下,而后看了看左右,低声叹道:“朱公子说的是,食言而肥,会为人所不齿。只是,我也是无可奈何……。对方有钱有势,我若不答应,松鹤楼以后在扬州的处境将会异常艰难。今日之事,是我有愧两位,待此间事了,我一定亲自前去向两位赔罪。”
朱陶见他神色诚恳,便松开了他的衣袖,哼道:“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跟老朱抢地盘?”
林渊抬起头,朝松鹤楼之中看了一眼,淡淡地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同行的冤家。”
朱陶闻言,忙踮起脚尖,顺着里面人群的缝隙看去。
果然,他看到了岳山正站在中间高台上对众人高谈阔论。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何会包下松鹤楼?他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朱陶对着掌柜问道。
掌柜看了一眼林渊,道:“这是岳员外为了向达官显贵卖冰红茶,所举办的‘品茗会’。据说,这是他自家所酿,比起林公子所酿的冰红茶口味更佳,效果更好。”
朱陶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这老小子挖走了我们的工匠,如今竟还有脸搞什么‘品茗会’?老朱我忍不下这口恶气,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说着,朱陶便要冲进去找岳山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