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瓷器皆是传世神品,放眼天下也难找出一件。其烧制手段也早已失传,不过,我却知道另外一种方法,虽不能烧出这等神品,但在釉色上来说,却是极为精彩。”林渊道。
“哦?愿闻其详。”徐凌眼巴巴地望着林渊。
林渊用力的扇了几下折扇,只觉得眼前景象逐渐模糊,脑袋也越来越重。
“这个……。”
林渊晃了晃发懵的脑袋,踉跄了几下,话未说完,突然摔倒在地。
徐凌见状,顿时吓了一跳,忙让人将林渊抬出窑洞,并去找了大夫前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林渊从昏睡之中醒来。
他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睁开眼睛看了下周围。
此处是一间客房,房内摆设极为简单,不远处的矮几之上燃着安神香。
袅袅烟霞随着微风舞动,味道很是好闻。
林渊脑门上放着一块棉巾,他拿下棉巾之后,顿时咳嗽了起来。
而这时,一名婢女端着药汤走了进来。
见林渊醒来,忙走了过去,将林渊扶起,半坐于床铺之上。
“公子,您该吃药了。”那婢女道。
林渊脑袋依旧沉重,他摸了下额头,顿时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滚烫的额头,少说也有四十多度。
“多谢姑娘,我自己来就行。”林渊伸手想去接过药碗,愕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异常低沉,身体更是没有一点力气。
“公子,您重病在身,不便行动,就让我喂您吧。”那婢女道。
林渊如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婢女给他喂药之后,又去给他换了条棉巾放在他额头之上,这才端着托盘走出去。
林渊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
没想到感冒,发烧竟全都来了,这正应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
可他没想到,这发烧竟然如此严重,竟然达到四十多度,还真担心自己的脑子会被烧坏了。
就在这时,徐凌走了进来。
见林渊睁着眼睛,徐凌忙走上前问道:“林兄,你觉得如何?”
林渊感激地对徐凌点了点头:“多谢徐掌柜相救,不然林某只怕命不久矣!”
“林兄说哪里话,徐某对林兄可是一见如故,林兄对茶道之见解独特,对瓷器更甚有研究,徐某佩服之至啊!”徐凌啧啧地道。
“对了,我命人取来了‘阳崖云泉’,依林兄所说以沸水煮泡顾渚紫笋,味道果然独特!此番多亏了林兄告知,不然真真是浪费了这珍品之茶啊!”
林渊咧了咧嘴,吃力地道:“茶之一道,博大精深。我所知不过皮毛罢了,不足挂齿。”
“林兄之才,徐某自愧弗如啊。”徐凌感慨万千地道。
林渊咳嗽了几声,问道:“徐掌柜,我昏倒多久了?”
“你已经昏倒一天一夜了,据郎中所说,你是得了热伤风。不过……。”徐凌犹豫了起来。
“不过怎样?”林渊见他神色犹豫,似是有所顾忌。
“不过,你患的并非一般的热伤风,而是疫疠邪气。”徐凌皱眉道。
“疫疠邪气?”林渊觉得脑海之中似乎有些印象,但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徐凌郑重地点了点头:“此邪气由表及里,可使人病情急速加重,而更为惊人的是,此邪气还可传染他人。为此,郎中提议将你隔离治疗。”
林渊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