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搬去的地方很小,所以我们辞去了大部分下人,只留下一个丫鬟和一个守院子的。
一上午的时间我们就很有秩序地搞定了一切,走出大门的时候,萧子瑜阴狠着眼睛盯着我们看。
我和爹爹都没看他也没说话,只有二姐在经过他身边时问了一句:“你做得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萧子瑜看着二姐,恨恨地说:“在我娘坟前,我就对她发过誓,一定要报复你,为她报仇!”
二姐很吃惊:“难道你娘的死和我有关?”
萧子瑜脸更冷了,我横隔在他们俩人之间:“你难道没想过你娘是被你气死的?你娘看着你这么没有志气,没有骨气地跪在二姐面前,心里能好受吗?”
萧子瑜哼了一声,二姐这时却一笑:“出了事,只会怪在别人的身上,萧子瑜,看了今天的你,我更确信十年前自己的决定是多么地正确!”
萧子瑜愤怒地咆哮:“你说什么!”
阮枫又适时地来刷存在感了:“菊秀快走,水煮鱼已经下锅了。”二姐唇边一笑,拉着我走了。
一会儿之后,我已经对着一盆的水煮鱼大快朵颐了。
爹爹像在家时一样用了一些清炒木耳,和蛋黄金瓜,二姐看着表情如常,却是一口菜都没动。
我刚张口劝劝二姐,阮枫却把一个溜炒虾仁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不满地看他,他却用口型告诉我:“让她冷静冷静。”这小子原来还是粗中有细的啊。
吃了饭后,回到了我们的新宅子,相当于现代的四室两厅,加一个小院,虽然和以前的秦府比起来小,但对于女丝的我来说,已经非常高档奢华上档次了。
二姐回来就说自己很累,所以回房睡了。爹爹看着二姐得背影叹了口气。
我给爹爹倒了杯茶问:“爹爹不要发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爹爹看着我:“秀儿,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次多亏了你还有阮枫在这里帮忙。”
阮枫天人般得一笑,我立刻晕头转向。
“所以有些事我也不想瞒你。”我疑惑地看着爹爹,难道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果然,爹爹给了我一个重磅级的坏消息:“萧子瑜不仅收了宅子,还以收那一千两银票为由,收走了我们出租的土地。”
我吃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一千两?我们的土地至少值三千两好不好?”
阮枫却似乎司空见惯:“萧子瑜现在是状元,负责抵让土地的官员也是想巴结他。”
我气得一拍桌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呀!萧子瑜既然这么做就是作死!”爹爹和阮枫诧异地看着狂怒中的我。
我头脑中却瞬时闪过无数个贪官落马的具体案例,之后我就平静了下来,嘴边还挂着个自认为很阴险的笑。
这时经过短暂休息就满血满蓝的二姐也走了出来,她看着我们几个:“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他刚刚当了状元,还没有什么实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来引我上钩?”
爹爹以前也是在官场上混过来的,现在就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既然选择自掘坟墓,那我们也很乐意为他填一把土!”
以前总是在微博上看着一条条消息而大快人心,现在终于也能来一回实战演习了。只是在古代三妻四妾和去青楼都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所以靠小三拉他下马的事就不用考虑了。
爹爹想了想,就去自己的房间中拿来了几副珍藏很久的名人字画:“这些事,咱们不方便出面,还要请阮公子来帮个忙。”
阮枫很乐意地点了点头,爹爹把那几副画打开,依依不舍地又看了一遍:“这几副画你拿去卖掉,换些银子也好行事。”
之后爹爹就和阮枫商量具体行动步骤了。萧子瑜当状元爷后,只去过一个地方任职,离这里不是很远,坐马车要一天的时间,所以阮枫马上启程,去卖画,之后出发去调查。
晚上快吃饭的时候,爹爹说饭厅太小,二姐就赶紧接话:“与其四个人挤在一起吃,菊秀你还是和阮公子回房吃吧。”我瞪着眼睛看他俩,还有一脸得意的阮枫,你们什么时候变成坚守同盟了?
看着阮枫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饭,他的吃相和某种动物很像,让别人看了特别开心和满意,阮枫发现了我的神游太虚:“娘子,你又在等我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