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正在客栈中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摩罗教隐藏得很深,不是那么好找的,阮枫也一直没有出现,让我头疼加心疼。
这时五个影卫之一突然敲门走了进来,我十分惊奇,他们怎么会这么主动来刷存在感?
结果看清了,不是他,而是她,白水滴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大吃一惊:“是我的药把你吃正常了,还让你想出了这么聪明的办法逃出白府?”
她特别温柔的一笑,让我就这么被玩了还不敢抱怨,好像任何责怪的语言都是对她这个天生弱者的伤害一样。
“姐姐莫要怪我,不是这样,爹爹他是不会轻易放松看着我的。”
“姐姐?我不是你的侍女小兰啊?”现在我怀疑该吃药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又弱弱地一笑:“我的身边没有叫小兰的侍女,我回房时你就躺在那里了。”
“所以从我答应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知道我是假冒的了。”没想到这么无害的小白兔,阴起人来还挺有一手的。
白水滴拉着我的手,黯然神伤的时候让人十分心疼:“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还想用那特殊的药治好我。”
“药你不是没吃吗?”怪不得我以为她越吃病越重,原来是假的。
“药……我吃了。吃之前我对一切都觉得灰心失望,吃了之后就树立了寻找剑锋的念头了!”抗抑郁药还真不是盖的,不过让白水滴这么亢奋就是我的错了……
“说说剑锋是怎么回事吧。”我看着一脸亢奋地一塌糊涂的小白兔引导道。
谁知一说剑锋,她却一脸迷茫:“其实,剑锋是谁我也不记得了。有一天,我在荒野中醒来,之后就发现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不过每当想到剑锋这个名字,我就会觉得心里好疼。”
我特别惊奇,失忆这种狗血的剧情居然也出现了?
“所以,你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找他,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白兔眼巴巴地看着我,让我实在不忍拒绝啊,于是我只好点了点头,就这样带着一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小女生一起出发了。
摩罗教隐藏地很深,但是不巧的是,他们配合我的医生技能点,适时地得了一场瘟疫。
我十分沾沾自喜,如有神助地进入了大山中的秘密据点。
“主上,这位是江湖上的神医青歌姑娘,她已经医好了十个弟兄了。”被称作主上的那个人三十多岁,眼神锐利,有点像老鹰那种让我胆寒地目光。
但这种时候,神医的范儿还是要拿足的。我很后悔没有粘上点假胡子,现在只好代替地捋了捋头发:“教主请本姑娘来有何事啊?”
教主看都不看我,就对旁边带我来的教徒冷笑着说:“就凭她!”
我最恨别人对我的藐视:“我有仙药在手,你的那十个教徒就是证据。”
“医好十个只是运气,全都治好了才是神医!”他挑衅地看着我。
“一言为定”四个字刚出口,白水滴就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就这样中了教主大人的激将之法,什么都没得到,就答应给他医病了。
回去的路上,白水滴看着没精打采的我安慰说:“没事,能住在这里给他们医病,也有机会找到剑锋。”
她这样说我才心情好了一些,拉着她直接往食堂走去。
食堂中因为瘟疫能好好活着来吃饭的不多,但一看这菜我就心里一忽悠,菜色不多,但很经典,一道是美味蛋羹,一道是烤羊肉串,我泪奔地想,能把这两道菜这么完美结合的,除了阮柿子还能有谁?
阮枫在摩罗教中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让我异常兴奋地直接吃了二十个大串,白水滴看着我的饭量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父亲果然用人有道,就凭姐姐你这能吃劲,肯定能不辱使命地帮我找到剑锋。”
我看她只吃了份蛋羹就不吃了,纯净地眼神很无忧无虑,我心里隐隐有点预感,也许有的记忆忘了才是最好的。
摩罗教里很大,食堂做饭的师傅都隐藏地很深,我一时没有办法和阮枫接上头,心中担心他也会感染瘟疫,所以就很卖力地抗击瘟疫了。
首先我找到了水井,之后把抗病毒和抗细菌的药都倒进去,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因为滥用抗生素确实不是很好的行为,特别是我这种非医护人员,不过本着治病救人的精神,我还是顶着极大的精神压力滥用了一次。
第二天开始,摩罗教徒的病状好了点,有几个快死的,因为临死前想再喝一口摩罗教的井水而神奇地起死回生了。
教主接见我的时候脸上不那么瞧不起人了,只是老鹰一样的眼神在我身上滴溜溜转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