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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最后一场戏拍完;更不知道周遭的人是怎么看自己。
她像是一个被抽了魂魄的驱壳,木然的留在片场。
终于杀青,坐车,回北城。
到汽车站的时候,还没出去,被一只手忽的抓住手腕。
她迷茫的抬眼,木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景渊站在她面前,看到她眼底巨大的悲伤,心口一痛。
“别走正门出去。”他开口提醒,“外面很多记者。”
“哦,好。”她慢慢的回应,听话的点头。
景渊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像是一个傀儡木偶,没有了神思。
他搂住她的肩膀,扶着她,往汽车站外走。
侧门,没有媒体。
景渊送她上车。又看她一眼,叹气,俯身给她扣上安全带。
“谢谢。”她低语道谢。
“梵梵,要不要去问问他情况?也许……他该给你一个交代。”景渊蹲在车边,和她说话。
他们俩的新闻,他一直都有在跟。在他的认知里,他们在交往。
景梵回神。转过脸来,冲他微笑。
那笑容,让景渊痛苦不堪。
“哥,什么都不用问,他也不用给我任何交代……”她终于开口,面上含着笑,声音却是颤抖的,“我们说好的,结束就结束了,不会纠缠……”
“为什么不要一个交代?这是他该给你的!”景渊有些愤愤不平,“我带你去找他!”
景梵眼睫扇动了下,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恳求的看着景渊,“哥,别让在他面前看起来太可怜,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