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钟娇本想过去道歉,但看到人家中年男人没啥反应,只是转身,匆匆就走了。
连叉了半截儿的牛粪都没有捡起来,就走了?
就挺怪的。
后来,
她想了想,这中年男人可能是害怕村里的人吧,
这样的话,
自己也不要追过去道歉了,省得吓着人家。
不过,
她可以过去搂一搂,万一能从他们那里打听到爷爷的下落呢?
前世,她就叫钟娇,
穿过来,还叫钟娇。
爷爷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穿来前叫钟昱荣,
穿过来之后,也叫钟昱荣?
以前,她光拿着爷爷在凤凰山庄那一张意气风发的画像找人了。
而黑爷那里没有一丁点讯息。
突然间,
脑海里一片火花闪过,
哎呀,
嫡亲的爷爷一天天的在棚子里住着,身体也不好,爷爷的画像怎么可能和前世风流侗侃的帅老头儿爷爷一模一样呢?
她想岔了。
哎!
在这里的嫡亲爷爷一定饱经了风霜,憔悴不堪看的。
哪还有前世的风也流倜也傥呢。
她不但拿错照片找人了,也想错了。
哎,
难怪黑爷一直没找到人,自己也没有找得到人。
原来如此!
大意了!
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果然,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
今天晚上,借着道歉,她可以去问问那个马棚子里的那位中年人,看看有没有爷爷的消息,她可以稍微打听一下。
没找到也没啥事。
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她主要是担心爷爷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身体吃不消风沙之苦,毕竟这里条件太艰苦了,尤其是缺水缺到令人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