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一双漆眼弯下来,眨了眨眼,露出一片星花:感觉到她在担心自己,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他的嘴角就勾了起来,刚想问,就看到钟擎一双虎视眈眈的目光:
嗖的,
他立的板直,立刻指着重症监护室给钟娇,公式公办的解释道:
“谷卫国,三一五团团长,简称谷团。”
钟娇一听,恍然大悟。
“谷团?顾团?”
“谷团≠顾团”
原来如此,她一直听岔了。
哎,
害她白白担心了。
好吧。
顾时年也明白了,原来,她认错了,以为手术室里的谷团是自己呢,看着她一双盈盈水眸,充满的担心。
他释然了。
想了想,“我没有受伤,好好的。以后也会好好的。”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当然也要保护好自己的战友。
听着他似乎是发誓的语气,钟娇撇了撇嘴角,终于缓过劲来了,心头的阴霾渐渐晴朗。
看着平时不苟言辞的顾时年,钟擎皱了皱眉,“顾时年,你过来。”他向顾时年招了招手,他又看了看身后的钟娇,示意顾时年出去说。
“顾时年,你怎么回事?”
顾时年一头雾水,摸着脑袋,不明白钟擎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师长?”
“私下还是喊我大哥吧。”钟擎家与顾时年是京城一个大院里的。
“钟大哥,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儿?”顾时年不明白钟擎把自己单拎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们俩个站在医院一处偏僻的角落里。
“你不是和钟菲菲谈恋爱吗?怎么一转眼又看上县医院的女医生了?”钟擎有些不悦,这小子看着不像花心大萝卜啊。
“钟大哥,我什么时候和钟菲菲谈恋爱了,你可别胡说。”说完,顾时年警惕的看了眼医院门口的方向。
他的爱情之路很坎坷,刚滋了一个爱情的小芽子,一会儿可别让钟娇听到咔嚓一声给剪没了爱情的小芽。
走廊门口没人。
顾时年可算松了口气。
钟擎观察着顾时年的表情,很严肃,也很警惕,还向后看,他皱眉再问:“没谈恋爱,怎么大院里传的都是你们俩的恋爱?”
“钟大哥,咱真不兴胡说,钟菲菲给我提过,我明明白白的拒绝过她,她传的关我什么事儿!你们钟家可不兴赖我,我们什么都没有!”
顾时年急得一下子说了很多话。
钟擎知道顾时年平时话少,但是看他着急的表情,是真急了,于是认真道;”既然不同意,就和家里说清楚。”
“我给我爸说了,我爸说听我的,给我婚姻自由。”顾时年赶紧澄清。
“你有本事把你妈说服了,你妈可盯着钟菲菲呢。是你妈有意,我奶奶有意,这俩人我一个惹不起,你看着办吧。”钟擎给了顾时年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戴好帽子就离开了医院。
吉普车载着钟擎走了。
顾时年长舒了一口气,好在,他有制胜法宝。
想了想,
他一下子从口袋里摸了摸,还在,他快步走进医院,站在重症监护室前,来到钟娇近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