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别墅,蓝安卿认为眼前的冰冷建筑物更适合被称作为庄园。
没有任何人气冰冷的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冰冷昂贵建筑物。
蓝安卿微微扬了扬唇角,眼睛染上一丝光。
但是很不错,不是吗?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走了进去。
原主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但骨子里面又是叛逆不羁的。
强烈的反差让蓝安卿很是感兴趣。
“想要什么结果?”手指轻轻划过大厅内的古董花瓶,年代久远的画作被随意的挂在墙上。
凌乱的又不失美感,贵气中又不失优雅。
她目光停留在被插在品相不错的花瓶中,上面青蓝色的花纹栩栩如生。
仅一眼,蓝安卿就能断定这个花瓶至少有八百年的历史了。
艳丽花朵安安静静在花瓶中盛开,夺走了属于花瓶的一切关注。
张扬和内敛聚集在一处,看起来违和又和谐,就像原主本身一样。
随着她话音落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发出滋滋呀呀的声响。
刺啦一下,墙上价值百万的画破碎,在空中飞舞,碎屑一片一片落在地上。
死。
一个碎屑摆放出来的死字出现在华丽地毯上。
蓝安卿将手从花朵上拿了下来,手中捏着一片蓝色的花瓣。
她垂眸看着那个字,手指不停揉捏着手中的花瓣。
蓝色的花汁染上她的指尖,在指尖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如你所愿。”蓝安卿浅褐色的眼睛慢慢染上漆黑,让人看不清任何情绪。
她手张开,被揉捏的不成型的花瓣从手中落下,地毯上的碎片被风卷起,进入了垃圾桶内。
蓝安卿手指微屈,右手戒指上黑色的戒指闪着星星点点的红光,在宽敞明亮的客厅内依旧引人注目。
很快,那个不甘的灵魂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
蓝安卿目光在大厅内扫视一圈,发现里面的装饰大多数都是真迹。
要真想度过这次危机,倒也不是很难。
蓝安卿手抬起,微微扯动手腕上的伤口。
一丝鲜红染上她的眼睛,随后她轻闭上眼睛。
那为什么在黑化男主的世界里面蓝家最后一败涂地?
明明,蓝家并非走投无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也不可能轻轻松松被男主扳倒。
蓝安卿微微抿了抿唇,嘴角向下压,看起来极其不悦。
很快她眉头舒展开来,又恢复了平日里对什么都很淡然的样子。
拿出电脑,蓝安卿用一只手的手指随意的敲打着键盘。
靳嘉瑞的资料很快显示出来,莹莹的光照亮她的眼镜,在她脸上投射出一片蓝色的光。
“靳嘉瑞。”
三个字很轻很轻从蓝安卿微启的唇间飘出来。
因为蓝家受创而一直攀登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