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说疼了,要不然她都要以为他没有痛觉了。
杨墨风的墨眸对上她的美眸,用实事求是的口吻道,“如果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
不知为什么果非鱼听出了嘲笑的意思,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好吧。
她承认被他说中了,就算他说疼,她肯定会继续咬下去的。说不定,会反骨的越咬越大力,没办法,她的性格就算这样。
果非鱼诚实道,“是不会,不过我可以帮你包扎伤口。”
杨墨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她这种行为算不算给了他一巴掌后,又给他一颗糖吃了。
竟然要帮他包扎伤口。
这不是更麻烦吗?
不过,他更错愕的事,自己竟然答‘好。’
才答应,他就强烈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她骗了。
他怀疑,她该不会在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在他的伤口上放盐。
可是他竟然答应的事,要他反口又不是他的性格。
就在他迟疑时,就被果非鱼热情的推到椅子上。
杨墨风顿时将到嘴的拒绝咽下去,他觉得既来之则安之。
他倒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真的那么狠,在他的伤口上放盐。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而果非鱼站在他身边,低下头认真的看着他包扎伤口。
杨墨风则看着她帮她包扎伤口,刚开始他目光带着谨慎。只要她一个动作,他就如惊弓之鸟,突然有些后悔答应她帮他包扎伤口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等着别人在伤口上放盐的。
可是,不敢他怎么看,看到的都是她一脸真挚的样子。
看样子,倒是他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了。
她包扎的动作很熟练,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这不经让他好奇,为什么一个小女生会这么熟练包扎技术呢?
想到就问,“你学过医术?”如果学过的话,倒是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了。
谁知她道,“你太看得起我了。”从小到大,她学什么都没有耐心。要这么没有耐心的她,学医术,那是不可能的。
杨墨风不解,她真的没学过?
那为什么会懂呢?
眉宇蹙起,看果非鱼看到了。
她调皮道,“你不信啊。”
他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道,“我不信。”
果非鱼难得好心为他解惑,她道,“看在我咬你,你没怪我的面上,我实话告诉你吧。还不是拓跋南经常出去打猎,他虽然很勇猛,但是他只是个人,有时不小心,或者遇到凶猛的动物,被他们攻击到了。每次回到家都要请大夫,后来有一次大夫去出诊了,不在家。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留血吧,所以我就按大夫以为帮他包扎的样子,替他包扎。谁知我真是天才,第一次包扎就成功了。所以,以后他受的伤,只要不是太严重的,我都替他包扎。”
又是他?
又是是拓跋南?
每次他问她什么问题,都和拓跋南分不开呢?
他杨墨风的脸上突然有些难看,他觉得自己就不该问她这个问题,搞得现在自作自受。
他心情不好,语气就有些冷道,“包扎,就包扎。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果非鱼的脸上很难看,比鸟儿在她头上放屎还难看。
她反驳,“不是你要我说的吗?”
杨墨风顿时跟她大眼瞪小眼的,两个都无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