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尊者向瞿昙慈空道:“慈空,把你的药箱子借用一下。”
瞿昙慈空立即到房角落里把药箱端了过来。
三途尊者道:“银针!”
瞿昙慈空打开药箱,把一大把银针送到三途尊者手上,然后紧靠床边站立。
三途尊者黑绿相间的胖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中显出了郑重之色,捏着针,坐上床沿。
望着三途尊者手中那一大把银针,许乾铭下意识地感到一阵寒意,他只是听说过针灸与艾灸之术,但从来没被扎过烧过。
瞿昙慈空似乎洞悉了许乾铭的心意,笑笑道:“小老弟,别紧张,不会痛的。”
许乾铭苦苦一笑。
三途尊者长相令人不敢恭维,但手脚却相当利落,拿起针,扎下,一支又一支……
是毫无疼痛之感,只是扎入时微麻而已。
一会工夫,至少有十根针扎进许乾铭的穴道。
“嗨!”三途尊者吐气出声,一掌拍上许乾铭的“志堂穴”,然后以最迅捷的手法,疾点“御气”,“归来”二穴,最后一针扎下,许乾铭失去知觉。
三途尊者长长吁了一口气:“以后的事全交给你了。”
瞿昙慈空点点头。
三途尊者又道:“照我们原来的计划办。”
瞿昙慈空又点点头。
三途尊者深深望了昏睡的许乾铭一眼,不知为什么,突然叹了口气,然后出房离去。
瞿昙慈空坐到桌边。
上官雅琳走了进来,先望了许乾铭一眼。
“瞿昙先生,一切顺利么?”
“很好!”
“马上可以好?”
“至少得静卧三天!”目芒一闪,又道,“雅琳,有扎眼的人投店么?”
“到现在还没有。”
“要特别留神!”
“我会在意的。”
“三途尊者配好药,你马上煎了送来。”
“是!”上官雅琳退了出去。
三天之后。
许乾铭与瞿昙慈空在房里共进晚餐,他的怪病已完全复原,病一好,他便无法再忍受这幽囚似的生活了,他念念不忘的还是余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