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凑的近,燕十七动动鼻尖,问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但是怎么想也没有想起来这股香味在哪里闻过。他放弃杀脑细胞的自残行为,继续投入玩什么的小队里。阮凭有些纳闷,“但是平常的鬼屋都不好玩啊,玩来玩去就这几样。”他怂恿道:“不如我们就去玩这个沉浸式鬼屋吧!听说是剧本杀诶!”燕十七也有些好奇,平常的鬼屋和沉浸式鬼屋他都没有玩过,他拉着陆渊的衣袖问:“阿渊,你觉得玩那一种好?”陆渊沉思片刻,觉得他们三个大男人玩那种都可以,关键是队伍里有一个女孩子,不管怎么说,队伍里有女孩子要尊重女孩子的意愿,他问:“婳婳,你想要玩那一种?”文婳婳感激的看了一眼陆渊,“我们就玩这个吧!”燕十七凑着脑袋看了一眼手机上血腥又诡异的鬼屋图片,一字一顿的念:“贞子尖叫屋?”鼻尖那股香味越发浓郁,燕十七不动声色的离文婳婳近了一分,鼻尖耸动,很香。贞子尖叫屋外,陆渊燕十七阮凭文婳婳四人买了票站在外面排队,燕十七和陆渊站在阮凭的后面,和文婳婳隔了一个阮凭。燕十七看似漫不经心的到处看了看,实则他在用秘音入耳给陆渊传话,“文婳婳有古怪。”陆渊被燕十七这一招搞得一愣,含笑点头。他早就发现了燕十七的不正常,原来是文婳婳有问题啊。他就说嘛,燕十七自从来到这里都是围着他一个人转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注意一个文婳婳?站在阮凭身前的文婳婳东张西望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阿嚏!”阮凭及时递上纸巾,文婳婳感激的接过来心想,阮凭这个憨批有时候也是很贴心的嘛。然后,她抬头就看到阮凭用纸捂住口鼻,皱着眉看他,从露出的上半张脸都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嫌弃。刚刚才觉得阮凭不那么憨批的文婳婳“……”是我想多了。今天结束以后必须分手!这样的憨批是不配从广大的单身狗家族里走出来的!一辈子你就呆着这里吧你!这厢,陆渊看着被吓的哭着从鬼屋里跑出来的女生,又低头看了看矮他半个脑袋的燕十七低声问:“十七,你玩过鬼屋吗?”燕十七眯着眼笑着说:“没有,但是我‘玩过’真鬼。”特别是给他们判刑巡查的时候,哪些吱哇乱叫的鬼别提有多可爱了~陆渊“……”我怎么就忘了,往对象他是鬼头头啊。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和排队的姿势一样,文婳婳阮凭燕十七陆渊排成一排进入鬼屋大门。刚一进去,头顶上的蒸汽就开始往他们头上喷,伴随的蒸汽还有鬼哭狼嚎的鬼叫声。阮凭和文婳婳一抖,转身就想往外走。妈的,吓人。“阮哥,走错了”燕十七身份特殊的原因让他能在黑暗里视物,燕十七清楚点看到文婳婳苍白的脸色,和愈发浓郁的香味睡觉勾起一抹笑意,手搭在阮凭身上迫使他转身,“走了,早点走完就去坐摩天轮。”说着,拉过陆渊的手绕过僵硬的阮凭就往鬼屋深处走去。陆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的机械鬼怪,还颇有兴致的扯了扯那个往石磨里放肠子的道具,“十七,地府有这些东西吗?”燕十七好奇的戳戳那截肠子问“你要去看看吗?”陆渊有点好奇但又惜命,怕自己去了地府就回不来了。“放心,在地府没有鬼敢在你面前放肆。”燕十七笑着说,“好了好了,这平常的鬼屋里面的鬼怪都是假的,也不是人假扮的,那刚才说的那个沉浸式鬼屋会不会比这个有趣啊?”陆渊一听燕十七的话耳朵就有点红,原来自己刚才把心中所想给说出来了,他轻咳一声晨下心说:“我也不清楚,但是听叶乐正说沉浸式鬼屋的确是要比我们玩的这种鬼屋有趣的多。”说着说着,他们两个突然觉得脚下雨阮,走到两边的墙壁愈发狭窄,还时不时有爪子挠你一下。陆渊面无表情的踩在又双叒叕一只想要挠燕十七的人爪子,漫不经心的恐吓:“你们在有一只手妄想挠我身边的人,犹如此爪。”边说脚上发力,还碾了碾。爪子的主人:“……大哥,我错了,您能把贵脚挪挪吗?”“哼”陆渊慢条斯理的收脚,“要是在敢乱摸……呵呵”此话一出,墙上爪子的主人感激背后发凉,“咻”的一下全部收回爪子。道路通畅无主,陆渊拉着燕十七的手生闷气。燕十七调侃问“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陆渊气呼呼的说:“刚才那个个鬼东西摸你你都不知道躲躲!”燕十七想着刚才那条通道试图摸他的爪子,解释说:“哪里有,他们还没有碰到我就被我打回去了。”陆渊借着幽暗的壁灯仔细打量燕十七的表情,确认燕十七没有骗人才肯罢休。那模样简直和前世一模一样,都那么护食。“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出去吧,然后去买摩天轮的票。”燕十七的手微动反客为主的覆在陆渊的手上,拉着人就在昏暗的道路上跑。身后是伸手不见五指鬼哭狼嚎的的幽暗,身前是一道带着他冲出黑暗的领路人。陆渊放松自己,闭着眼睛跟着他跑。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亮光,陆渊跟着燕十七一脚跨出黑暗。耳边穿来燕十七亲切唤他的声音:“阿渊,可以挣眼了”陆渊一睁眼,入眼的是笑容满面眼角微弯的燕十七。嘭——嘭嘭。晚上九点,游乐园放起烟花,陆渊看着燕十七,五彩斑斓的烟花映在他的眼睛里,好看到炫目。陆渊轻揽燕十七入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好了,在去逛逛,现在去坐摩天轮太早了”燕十七脸色微红,白腻的脸上泛起红晕好看极致。哎,阿渊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把事憋心里不说出来,要不是我会读心术都不知道他这么喜欢我。千秋迭梦等燕十七拿着小猫咪形状的棉花糖,一只手被陆渊牵着走的时候,看着前面结伴游玩的游客,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燕十七小口小口的吃着棉花糖,说话都是甜甜的草莓味,嘴角上不小心沾到了一点,用舌尖舔了回去,咂吧咂吧嘴回味甜味才说:“阿渊,你有什么东西掉了吗?”陆渊看着燕十七说个不停的嘴,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听他说的什么,嗯嗯啊啊的随意应着。“阿渊~”燕十七看着明显注意力不集中的陆渊,拖着嗓音软绵绵带着撒娇意味的叫了一声。“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陆渊差点被这声阿渊叫软身子,平时冷冰冰的一冷美人就只对你一个人特殊对你一个人撒娇,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反正他陆渊就不行。陆渊移开视线,看着远处的灯火,“有啊,你不是说棉花糖不好吃嘛……”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不注意还听不到。他发现,自己说的好像的确和燕十七说的不是一件事,至少这件不是。因为,你没有看到燕十七越来越哀怨的眼睛吗?燕十七舍不得甜滋滋的棉花糖,又说了一遍:“你有什么东西掉了吗?”这会陆渊不敢在走神想有的没的,“什么东西掉了?”他说着在燕十七的注视下盘点了身上的东西,发现什么都没有掉,摊开手,手上的塑料袋发出碰撞的声音“没有啊,十七你是不是记错了?”燕十七沉默一秒,看着快被各色小吃和玩偶淹没的陆渊点头,“有可能记错了。”这边,好不容易和文婳婳搀扶着从贞子尖叫屋出来的阮凭手软脚软,差点没带着文婳婳摔个狗吃屎。阮凭看着天色和那一轮月亮,又看着贞子尖叫屋一眼,想明白什么似的对文婳婳说:“少爷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不会是在里面吓晕了吧!”他右手握拳在摊开的左手上一锤,十分豪气的说:“要不,我们去把他们接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