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
师隐还没有够到在他心里的份量。
就算有,也该无足轻重。
阿鸾又问他,明日会不会再让桑成林进来。
师隐没有回答他的话。
很好。
阿鸾转身离开。
是他待师隐太过宽容,以至于师隐这般放肆起来。
他该冷落师隐一阵。
上次两个月,这次就再加一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是不短的。
但阿鸾还是叫韩宗言先去了精舍。
他想先探一探师隐的态度。
而韩宗言竟然带回来一句师隐要回去津州的话。
好极了。
阿鸾趁夜而来,进门之前喝了两口酒。
借着醉意,阿鸾想要做一些事情。
可师隐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师隐去了禅室。
阿鸾在他把门关上之后就睁开眼睛了,眼中一片清明,他并没有真正的喝醉了。
躲他吗?
他要看看师隐能躲他多久。
起身留了字,阿鸾就直接走了。
第二天晚上来的时候,师隐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给他留门。
精舍屋内一片漆黑。
好像是已经睡下了的样子。
但阿鸾知道,师隐就在里面,也没有睡下。
他在等自己来。
等自己来,却也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开门。
敲了一阵之后,师隐始终没有开。
阿鸾便转身走了。
走的时候,心情甚好。
师隐这样的人,若非心中有异,绝不会避而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