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媚和许雅涵此时正在宫外一条热闹繁华的街道上,尽情享受着各种美食带来的满足感。
“嘿,还真别说,这些小摊贩们烹饪出来的食物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完全不比那些宫廷御厨逊色呢!”许雅涵一边大口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赞叹不已地说道。
“是啊,的确如此。”柳如媚也深表认同地点点头,表示非常赞赏这种独特的美味。
此刻的两人正坐在路旁的小摊前,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回想起曾经求学的时光,她们也常常对路边摊上的小吃情有独钟。
并非因为囊中羞涩买不起山珍海味,而是日日面对那些精致佳肴早已厌倦不堪。
反倒是这些简单朴实的路边摊美食更能让人品味到生活中的烟火气息与真实滋味。
然而,正当她们沉浸于这份欢乐之中时,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年轻女子突然走近,脸上带着明显的讥讽笑容,冷嘲热讽地说道:“噗,这做人啊!总得明白什么叫贵贱之分吧!居然敢说小摊贩的东西比得上御厨的手艺,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可曾进过皇宫?就在这大街上口出狂言,难道就不怕说话闪了自己的舌头吗?”
站在鹅黄色衣裳女子身旁的另一名女子听闻此言,也跟着附和起来,用手绢掩住嘴巴轻笑道:“有些人呐,明明只是吃着路边摊而已,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妄言御厨做的饭菜难吃至极,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作宫里的娘娘了不成?”说完又是一阵肆意的嘲笑。
宫里的娘娘身份何等尊崇,又怎会屈尊降贵来到这种简陋之地品尝路边摊呢?
那些嘲笑柳如媚和许雅涵的人们显然心中有底,认为她们不过是普通百姓罢了,正所谓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如媚,你可曾听闻有人在此处言语不敬?”
“并未听见啊!此处何来他人说话之声?”
其潜台词便是暗讽那两个乱嚼舌根之人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要知道,骂人的至高境界便是无需使用任何污秽字眼便能让对方气得七窍生烟。
“好个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本小姐非人哉,尔等可知本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怒火中烧,气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你是何人与我何干?”许雅涵毫不畏惧地回怼道,她向来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当加倍奉还”的原则。此刻自己正在安心享用美食,又何曾妨碍到别人半分?
这些人却如此多管闲事,还在那里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真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小姐看你是怕了,本小姐的父亲可是堂堂丞相大人,我姐姐更是宫里备受宠爱的慧嫔娘娘,你一个小小的平民竟敢辱骂本小姐,本小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满脸骄横地说道。
许雅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哦?原来是慧嫔的妹妹呀!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姐妹俩还真是如出一辙呢,都是一样的胸大无脑。"
听到这话,那名女子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指着许雅涵怒斥道:"你竟然敢如此放肆地诋毁我姐姐!我看你简直是活腻味了!来人啊!立刻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乱棍打死!"
面对对方的威胁,许雅涵毫无惧色,冷笑着回应道:"想打我?就凭你也配?哼!有本事你试试看,不过到时候可别怪本宫手下无情!"说到底,不就是依仗权势欺负别人嘛?在这方面,她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话音刚落,只见许雅涵轻轻挥了挥手,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人来。他们迅速行动,将那两个刚才还嚣张跋扈、口出狂言的女子团团围住。
“你是宫里的娘娘,怎么可能?宫里的娘娘怎么会去外面吃路边摊?”身着鹅黄色衣裳的女子满脸不可置信,但眼前之人竟敢自称为本宫,那身份必定就是宫中的娘娘无疑了,她不禁暗自懊恼,自己竟然踢到铁板了。
“宫里的娘娘怎么就不能吃路边摊了?律法上有写吗?你管得着吗?你家住海边的吗?管这么宽?”许雅涵毫不示弱地回怼道。
“就算你是宫里的娘娘,又能怎样?我父亲可是堂堂丞相大人,我姐姐更是当今圣上的惠嫔娘娘,你今日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便立刻告知我姐姐,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尽管已被众人团团围住,鹅黄色裙子的女子却依然有恃无恐。
“哟呵,慧嫔的妹妹,好大的口气呀!只可惜你那姐姐此刻怕是自身难保,根本无暇顾及你这个妹妹了。你大概还不晓得吧,你的好姐姐因惹怒了皇上,现已被皇上下令禁足一个月啦!”许雅涵嘴角轻扬,语带讥讽地说道。
“什么?姐姐被禁足了。”“是不是你搞得鬼,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皇上,害我姐姐被罚了。”慧嫔的妹妹自己想象了一出戏。
尽管心中极不情愿,但眼前之人确实容貌姣好、风姿绰约,就连其身边的女子也是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皇帝陛下定是受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蛊惑,才会严惩一直备受恩宠的长姐!
“常言道:‘言多必失’,难道你从未听闻过不成?慧嫔的妹妹,也不过尔尔,简直愚不可及!”许雅涵已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慧嫔之妹竟然依旧口出狂言、毫不收敛,如此愚蠢之人着实罕见!
要知道,许雅涵贵为宫廷嫔妃,又岂是区区一介臣子之女能够随意指责教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