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发生了那点事,今天怎么就爆发了这么大的案子?
这该不会是覃文斌在安排吧?
“你看我有那能耐吗?”覃文斌没好气地指着门外,“你给我出去,别人都在帮别人洗清责任,你就恨不得把我送进去是不是?”
“那你怎么预料的那么准确?”毛燕芸质疑。
覃文斌这下就不客气了,直截了当道:“有种你去纪委举报,去市局报案,你少在我这跟我嬉皮笑脸把我当玩具,我是你家奴才啊你有点屁事就来找我?自己没长脑子找头猪接一个,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装熟人,滚出去。”
毛燕芸急忙道:“我没其他意思,我是说这台巧合了啊。”
覃文斌过去直接把人推了出去,你既然什么话不能说都不知道以后也少跟我打交道。
毛燕芸又后悔又生气,不就私下里说几句过头的话吗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还不乐意跟你打交道了。”踹了一脚门她也跑了。
回头仔细一想,这话她确实不应该说。
昨天明明是她拽着人家覃文斌去视察的,现在出了问题她说是人家主导的。
她什么意思?
可是话说的不对你不搭理就是了,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
覃文斌不搭理她,下班后锁了门就走。
毛燕芸气坏了,这是多防备着我才干出这种事?
她一气之下也不搭理覃文斌了,自己回到家就睡觉,外头爱咋乱咋乱跟我没关系。
覃文斌可没闲着,连毛燕芸都觉着这可能是他安排地巧合,别人会怎么想?
于是买了几个小型摄像头,覃文斌在自己出租屋门口悄悄装好。
该防备着别人的时候,多点事对自己有利。
也幸亏他装了摄像头。
当天晚上,有人在他出租屋门上泼油漆,这显然是威胁。
不用猜,肯定是教育系统利益被影响的那帮人。
覃文斌装模作样叫来民警查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于是这天晚上,有人直接在门口砍了一刀。
覃文斌依旧报警,在他不提供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的时候市局也没办法破案,这地方又没有安装摄像头。
覃文斌就找物业,物业白眼一翻:“你掏钱啊?”
当天晚上,更嚣张的几个人提着消防斧头和刀子,在明知道覃文斌加班的情况下,把他出租屋地们砸开,在地上倒了一桶油漆,还泼了几斤猪血。
覃文斌通过摄像头看的直叹气,你们威胁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长点脑子?
那墙壁上突然多了几张年画你们都没看见啊?
这一次他可没客气,在看到物业方面有人去,但却和那帮暴徒很熟练地打招呼的时候,他立马直接向市局重案组报案。
现在有了监控,这还不一抓一个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么证据确凿的前提下,市局那边居然给他排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