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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笑容收敛了一瞬。
“不好意思。”
女孩来回看了看。
“我也是听这位小姐说……”原口小姐指的是毛利兰,“你们关系很好。”
她把香烟放到了唇边。
“姐姐。”
柯南盯着她颤抖的手,察觉在光鲜的外表和妆容下,她其实已经非常疲惫。
原口小姐这才注意到了孩子的存在,她挣扎了下,选择将香烟塞回烟盒,并不顺利,折断了三分之一才达到目的,部分褐色的烟草落在了地上。
这一过程使得她的焦躁一览无遗。紧接着她说出了自己的全名,原口京音。
“很好听的名字。”小兰端上了茶招呼客人。
“有咖啡吗?”原口京音拨了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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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利兰有些犹豫,“但只剩下速溶的了。”
“浓一点,谢谢。”
显然,这位年轻的女性对健康的生活方式不怎么执着。
感受到房间内他人的注视,原口扯起嘴角苦笑了一声。
“这就是当你在福利机构长大留下的后遗症。”
安室透心里一动。
“我还是比较好的那一批,总算是有了正经工作。”
原口是一名美发师,现年二十二岁,介绍完基本情况,她将黑咖啡一饮而尽。
“但我小时候的境遇可不怎么样。福利院里常年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问题,所有人都在问爸爸妈妈去哪儿了。有人的父母死了,就像我,没准还算是幸运的。有人会一遍遍重复‘我爸爸工作很忙’,其实就是不想承认父母不要他们了。那些虐待孩子的家长,整日里忙着打小钢珠的,搞其他赌博的,被福利机构发现后,也会被带离孩子身边。我记得有个家伙就是五岁时被他妈妈一个人丢在房子里,整整三天都没有人回家,等到他第四天被发现的时候,正趴在水槽边就着水龙头喝水。”
“很抱歉。”毛利兰面露哀伤。
“不,我不是为了赢得同情才说这些的,是向你们介绍前情。”
原口道。
“关于童年的记忆会折磨一生,巴拉巴拉巴拉……所以我选择了看心理医生,在我能承担起费用之后。”
“我总是做噩梦,从小时候开始。前段时间,我的医生问我要不要尝试一种新方法,‘唤醒记忆’,从而康复,在那之后,我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纸,放在桌子上。
柯南踮脚看了看,是一张又一张画作,水平很一般,用的也是最基本的水彩笔。
“我每想起来一次,就会把它们画下来一次。”她说,“同一个场景反复出现,简直要逼疯我了。”
毛利小五郎也瞧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