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巧克力里面有酒,我想灌醉你,让溪溪从小骗子变成乖宝宝,等我睡着了,我再来梦里找你……”
“问一问,你想我没?”
白临溪身体微颤,手摸索到身后,攥紧了床单,咬着唇没吭声。
喻疏淮吻在他颈窝,高挺的鼻梁戳着他,可怜兮兮蹭了几下,嗓音沙哑哽咽:
“喝醉的溪溪好乖,会趴在我怀里哭,会叫哥哥,肯定……”
“也会说想我的。”
白临溪瞳孔一震,心扑通扑通乱跳,他莫名紧张,不敢跟喻疏淮对视,一把推开男人,翻了个身,抓过枕头。
他正想用枕头把喻疏淮盖住。
忽地。
磁性的嗓音从身后响起,笼罩着湿意,尾音上扬,带着期待。
“对了。”
喻疏淮戳了戳他的后背。
又开始画爱心。
“老婆,你还没看我们的结婚照呢?很漂亮的,我给你穿了婚纱哦。”
白临溪猛地坐起,面露古怪:“你给尸体穿上婚纱,拍结婚照?”
“嗯?”
喻疏淮歪头看来,黑发擦过额头滑落,冷白的肌肤一片酡红,滚动的喉结沾着酒液,眉峰上挑,眼神迷离又认真。
“不喜欢婚纱?”
“那我p一下,给溪溪穿上西装,和我同款的西装,帅气翻倍。”
白临溪哽住。
婚纱是重点吗?
重点是冷冰冰,没有呼吸,浑身苍白,吓死个人的尸体好不好?!!
白临溪懒得搭理喻疏淮,想起进屋时看见的相框,他翻身坐起,扫一眼地面,发现了摔在酒瓶堆里的相框。
“……”
救命。
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像是灵魂飘在空中,瞧见喻疏淮压着他的尸体,又亲又抱一样。
鸡皮疙瘩已经落一地了。
白临溪皱起眉站起,瞪了眼跟着坐起,温顺望着自己的男人,随即,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脏,走向相册。
鞋踩在一小滩红酒上。
沾上烈酒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