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狗?我们本地可以随便买,为什么要去这么远的地方!”威斯汀对谢菲尔德的话十分不理解,在他看来狗只需要凶猛就行了,哪有这么歪歪饶!
“我要的是能看家护院,能追捕猎物的狗!不是不认人的狗,你要是买错了,我把你买回来的狗都杀了,给黑奴改善伙食!”谢菲尔德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他想起了前世一个非常不好的记忆,现在想起来屁股上还隐隐作痛。第二天他就把那个肇事者送到了屠宰场,不知道那条狗的下场,是不是变成了韩国特色菜。
“几位先生,整个种植园的黑奴可以随便你们调配!”谢菲尔德在这点上没有多说话,估计这些泥瓦匠也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种植园的黑奴确实是奴隶,这一点错都没有。可他们是谢菲尔德家的奴隶,理论上外人是没有处罚他们的资格的。
考虑到种植园的面积,这些四合院不会集合在一起,不然每天下地干活的时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到达,谢菲尔德家虽然有不少马匹,可一般是配备给白人监工的,要是连黑奴都骑马干活,那就不是在样奴隶了,而是在养老爷。
“把所2,有黑奴都召集起来,妇女孩子清理种植园,男人帮助泥瓦匠建造房屋!还有在距离远一点的地方挖一个大坑,以后谁在种植园里面随意方面,小心我割了它……”谢菲尔德狠狠地一比划,让周围的人裤裆里一阵冰凉,随后对着威斯汀淡淡的吩咐道,“至于现在的黑人居所!”说到这里谢菲尔德好像设身处地的闻到了一股味道,狠狠的说道,“建好了之后把所有现在黑人的房屋全部推平……”
谢菲尔德把棉花种植园的黑奴分成了三批,妇女儿童清理残留的棉花地,成年男子分成两批,一批跟着泥瓦匠去挖地基,一边选个地方挖坑。
地基这个东西到底要挖多深,全国各地其实没有统一的标准。因为这项简单的工作其实考虑的地方也不少,比如说当地的土质怎么样?地下水是不是很丰富,都在考虑之内。如果当地的土质很松,地下水又非常丰富,地基挖了一米就全是水了。
前世中,谢菲尔德自己的家乡因为是黑土地,又有很长时间是在冻土状态,所以一个平房都要挖将近两米的地基,一个七层楼房的地基要十几米深,导致很长时间家乡有规定不能建造七层以上的建筑。
考虑本地距离密西西比河不远,地下水应该是非常丰富,本身又是在冲积平原之上。谢菲尔德和几个泥瓦匠最终让指挥黑奴挖上半米深作为地基就好了。当然了,这是黑奴住地的标准,另外一个地方,谢菲尔德定下的标准是必须挖一个长八米宽四米,三米深的大坑。他可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种植园阿三化,太容易滋生病菌了。
谢菲尔德跟着几个泥瓦匠转了一圈,圈定了几个黑奴住宅的地方,尽量保证不会耽误干活时间,又能保证黑奴的集中管理。随后来到马厩在几匹高头大马中挑选了半天,牵出来一头看起来非常温顺的毛驴,作为代步工具慢悠悠的往黑奴林肯这边赶来。
林肯带着十几个奴隶已经开始了作业,谢菲尔德赶来的时候,至少已经能看出来一个大坑的雏形已经显现出来,骑驴的谢菲尔德老神在在,全当做没有看到黑奴们奇特的目光,来到林肯的身边,拿着所有的监狱条令交给了林肯,“说道,你给我背了下来,你是第一个,随后整个种植园的黑奴全部都要背下来,还要包括孩子!”
林肯是黑奴里面少数脑袋不算生锈的,而且识字,这也是谢菲尔德对林肯另眼相看的原因,“主人,实在是太多了!你说什么我就听着好了,不需要背这些条理吧?”
这怎么行?不让你们从小就接受这种不平等的条款,我这个奴隶主当的多不安心。不从小进行一下教育,反抗的基因就会一直存在下去,不是有句话么?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虽说谢菲尔德故意曲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但从行动上绝对要是贯彻下去的。
“你还想让一些种植园的监工随意鞭打么?我可是不总在种植园的?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如果一些监工和自由民找你们的麻烦,我不知道怎么办?”谢菲尔德当然不能说自己要把奴隶制稳固的发展,而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摆出一副为了你们好的态度说道,“你们自我约束自己的行为,牢记我所写的这些条款,在保证不犯错的情况下,少让那些低素质的监工找到你们的麻烦,这不是很好么?”
谢菲尔德的循循善诱,让周围的十几个黑奴不知不觉间放下了手中的铁锹,专心听着自己仁慈的主人布道,谢菲尔德也没有拜拜辜负了这个场合,虽说眼前只有十几个黑奴在听。在他前世工作的环境,关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辩论,也占据很大的篇幅。更别提忽悠这些生活在奴隶制框架中的黑奴了。
“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说霍尔登家族在收摘棉花的时候,由于监工的问题,让几个黑奴死亡!”在这种时候为了教育的更加深刻,谢菲尔德毫不犹豫的拉出霍尔登家族出来躺枪,但必须还要为同为奴隶主的他们擦屁股,所以把责任全部推到了雇佣的监工上面,“霍尔登先生是一个仁慈的奴隶主,他在外地的时候,家里面出现了这种事情!这个损失不仅仅是你们,作为霍尔登的财产,霍尔登先生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损失!所以你们必须要遵守条例,这样才能避免被低素质的监工所鞭打!”
“只要你们遵守条例,监工就不会找你们的麻烦,一旦再出现白人侵犯你们妻子的事情,我保证会处理,我的种植园里面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强、奸女性黑奴的事情!”谢菲尔德把胸脯拍的劈啪作响,白人奴隶主对女黑奴做出这种事情,目前在美国南部不算什么新闻。相信这群黑奴也有所耳闻,对于那些重口味的奴隶主谢菲尔德无话可说,幸亏他们家没出现过这种事情,连黑人都能下得去手,谢菲尔德不得不对一些荤腥不忌的白人说上佩服二字。
“我们知道了,仁慈的主人!”谢菲尔德的洗脑取得了初步的效果,让眼前的黑奴感激涕零。
“一个星期之后我会来考核你们,现在先干活!”谢菲尔德一副非常欣慰的样子,提醒着眼前这帮黑鬼,给我赶快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