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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
一个男人走进家酒吧,向酒保提出了个看似玩笑的要求。
“什么?”酒保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一次男人。
“冰水。”
回答依旧如此。
“先生,您这个要求……您看,咱这是家酒吧。”
“冰水。”男人没有改变自己的回答,还附上一句:“办得到吗?”
比起冰水,男人的态度似乎更逼近冰点。
“怎么了?”酒吧的领班,一位额头刘海遮了右半边脸的女士听到骚乱,赶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吗,先……”
酒吧领班在看清男人脸的刹那愣住了,而男人回过头,看到女人的脸也愣了一下。
“余果?”
“张溢?”
……
酒吧的一角,张溢把身上的西服风衣外套挂在一边,从包中抽出一张文件,借着吧台旁还算是明亮的灯光,草草地看着。
“喝一杯?”余果给手下安排好工作后,取了瓶威士忌和两个酒杯来到张溢面前。
“不了。”
“哦对,我忘了你戒酒。”余果回忆起这件事,但还是把杯子放在他面前,为自己倒上一杯:“那我敬你一杯。”
“别喝多了。”张溢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文件,不过好心提醒道:“这里可不是漫生活,这里,连S市都不是。”
张溢与余果意外碰面的地方,是银鸟酒吧在另一座都市——沪市的分店。
“你怎么来这了?”余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
“这也应该是我的问题。”张溢终于放下文件,淡淡地回答。
“这家是银鸟的分店,老板让我过来指导参观一下。”余果简单地答道;握着酒杯,对看上去闲来无事的张溢问了句:“确定不来一杯,就当是陪我?”
张溢思考了会,没回答,而是把自己酒杯往前推了推。
“谢谢……”为他满上酒杯,这几乎是余果先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即使自己和他认识了很久,自己也已经追求了他那么久的时间,两个人却还是像初次见面那般不冷不热。余果举起自己的酒杯;“干杯,敬漫生活。”
“干杯。”余果也没料到张溢也会举起杯子:“敬银鸟酒吧。”
“哈哈……什么敬银鸟洒吧,我们俩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竞争对手吧。”余果反倒被逗乐了。
“你先提出来的。”张溢只是抿了一口酒,并没有喝下,回答着。
“也是……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吧?”
“如果你不算第一次见面的话。”
“话说回来,张溢,你是不是讨厌我?”
“谈不上,此话怎讲。”
“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理我。”余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不过更多的应该是无奈:“自从我给你……”
“咳咳……”一提到某件事,张溢就越发的难堪起来:“这件事能别说出口吗?”
“你很讨厌?”
“不。”张溢也不知道要怎么哥只是感觉自己总在莫名的紧张。
“那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