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羲惊愕的抬头,随后明?白了什么,缓缓站起身?,那衣上金线闪烁,流光溢彩甚是好看,他抱手?朝叙华衣一拜,轻声道:“扶羲,多谢长姐。”
“无事。”
本该就此离开的人却迟迟没?有动,叙华衣打量他好几眼见他抿着唇不说话,这?准备自行离开,却听到他细微的声音:“若日后沉华堂寻人庇佑,扶羲愿出一分?力。”
————
眼前肤若凝脂白玉,那光滑的脊背处满是伤口,却依旧挡不住她原本的风姿,花舞谛屏着呼吸为眼前的人涂抹伤口,不敢用?力,脸已经通红一片。
血滴落玉石的惊艳瞬间,也不及她此刻的一抹风情。
玉飞影回过神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花舞谛,那通红的脸似火烧,叫她心里一惊,还以为她受了什么自己没?有察觉的伤,等?到她正欲坐起身?替她查看时,才发?觉她只是害羞了。
害羞了……
回想花舞谛百年前,躺在行梧宫的床榻上仰起头闭着眼等?自己主动,那姿态万千的模样倾倒众生,使劲浑身?解数势必要将自己迷的七荤八素,如今居然害羞成这?个样子?
哈!
就是不知等?她有一日恢复了记忆,想到当初自
己这?番模样,会?不会?惊愕到说不出话来。
天?生魅者,也有害羞的时候?
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望着面前手?足无措目光乱飘的人,玉飞影突然生了几分?玩闹心,她美颜如玉,神若秋穗披霜,眸瞳带光,目光炯炯盯着面前的人,生怕她感?觉不到自己在看她,还激动的眨眨眼。
花舞谛一扭头,就在这?般黝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强烈跳动起来。
“阿舞看着为妻就脸红成这?样,莫不是对为妻有什么企图?”
那话千回百转,就这?般飘进了花舞谛耳中,玉飞影声线婉转清冽,许是因为周身?的疼痛,那清冽中染上了几分?沙哑,竟然平白的生了几分?情欲。
花舞谛现在哪里是玉飞影的对手?,脸皮如纸薄支支吾吾的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玉飞影心情大好,眼中带笑,气若幽兰。
“其实如果阿舞对为妻有什么企图的话,本不必这?样,你?只需要喊为妻一句,或者……躺下。”
“你?!”花舞谛被这?般调戏,桃腮红晕,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恼意,这?就起身?打算离开。
那湿答答冰凉的绸缎掠过自己的肩膀,玉飞影一抬头,就见花舞谛已经快步跑到门口,步步生莲,芊芊玉足在阳光下白到发?光,意外的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