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宴景禹将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冰袋,贴在脖颈上。
南焉被冰得颤了下,抬手想接过冰袋,但男人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她抬眸,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泛红,加上没什么血色的脸蛋,透着迫人的破碎美。
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谢谢。”她轻喃,忽然想起来,“你的背……”
当时砸过来的花瓶虽不大,但陶静云用的力气不小。
男人轻掀眼皮,“你帮我看看?”
这件事是她欠他一个人情,她道,“你转过去。”
“不急。”
就这样,他一直维持着举冰袋的动作,时间渐逝,南焉难抵突如其来的困意,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睁眼,外面已经黑了,她躺在熟悉的床上。
微微侧首,一具性感又迷人、肩宽腰窄的裸体映入她眼帘之中。
她一眼就注意到他背上那块显眼的淤青,面积挺大。
在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背了。
触感柔软微凉。
宴景禹眼眸暗下,转身看她,在她手收回去之时,一把将其桎梏住,稍稍用力一拉,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许是刚醒来没多久的缘故,他声音透着几分沙哑,“醒了?”
“你背上的伤得擦药。”她手抵在他胸膛上,轻喃。
男人似是没听见,眯着眼眸,炙热滚烫的吻随之落下,强势,灼心。
在他欺身上来那刻,南焉眸光潋滟,心底警铃大作,还未挣扎,一道悦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晏总,你电话响了。”她急忙出声提醒。
宴景禹蹙眉,眸底浮着不耐和燥意,撑着手臂坐起来,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随手接起,“有事?”
南焉抿唇,她刚刚也跟着扫了一眼。
是沈织月打来的。
她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双脚刚落在地面上,就听男人阴狠地问,“大火?什么原因?”
扭头看去,男人已经快步朝衣帽间走去了,向来冷峻寡淡的脸上此时勃然大怒,甚至还有一丝紧张和担忧。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皱了下眉,不一会,男人已经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离开了卧室。
到第二天上午,看到言轻发来的微信,她才知道宴景禹昨晚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原来是他白月光的墓园发生了大火。
沈织星的墓损坏最严重。
第7章流产
s&组织基地内。
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身上脸上都是伤,明显是被鞭打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