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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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时日,两家开始渐渐商议起定亲的事宜。
“娘子,今日詹府有人递信来。”
芽绿敲了敲报夏厅的门,大声喊道。
半天没有人回话。
芽绿只好又更大声了些,“娘子!有人递信!”
唉,娘子每次钻进报夏厅里就要呆上老半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鼓捣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仿佛间好像听见芽绿唤自己,谢若仪小心地放下了手中初见雏形的水磨木雕,抹了把额角的汗,把门打开。
“怎么了?”
“詹府有人递信过来。”
害,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
“你把信放书桌上,等我晚点再看。”谢若仪关上门,再次投身于自己手中的水磨木雕。
这一等,就是几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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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我们今日还去吗?”长辉不敢抬头看詹钦霖阴郁的脸色,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詹钦霖的神情虽然复杂,但他语气却十分坚定。
“是,郎君。”
长辉嘴上不敢说,心中却是叫苦连迭。
一连数日,郎君每日不到巳时就要拉着他到盛悦楼待着,一待就是要待到戌时才肯回府。
整日下来,五六个时辰啥也不做,就光在那里傻坐着。
他现在已经开始忍不住有点想相信那些谣言了,说不定郎君是真的患了什么癔症?
“还站在那愣着做什么?走了。”
“来了,郎君!”长辉摇摇头,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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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桌子上的书全都胡乱堆在了一起,就连块提笔写字的空隙也找不着。
“娘子,还有多少呀?”芽绿垂头丧气地抱着手中的一大摞书卷。
谢若仪一边整理一边说道:“没了没了,就最后这些。”
“诶,这是什么?”
突然在桌上发现了一封未拆封的信件,谢若仪拿起来问道。
芽绿闻声凑近瞧了瞧,“哎呀,娘子,这不是前些日子詹府让人递来的信吗?”
谢若仪心虚地咽了咽口水,那日她做水磨木雕做得太晚,后来就把这件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