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笑着摇了摇头:“就当休息了。”
钱一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清楚云望病好了有一堆事要忙,哪还有闲功夫找什么遗迹。
他绕到云望身后,双手搭上肩膀揉捏:“几点去?”
云望放松下来,取出手机按了按,神情一怔。
没电了?
他打开机,数条未接来电弹了出来,皆是凌晨4点多。
云望盯着还剩半格的电量,沉下脸给金艳拨去电话,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
“云哥哥…呜呜…我…”
电话那头哭得泣不成声。
“出什么事了?”
金艳泪流满面,侧过头看着睡在身边的男人,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浓烈的酒味预示着夜里的一切。
“我被人强暴了…”
云望窒了一下,压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位置。”
“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接…”金艳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云望低下头缓了缓,从泳池中爬了出来。
“先发位置。”
金艳哽咽着刚要说出来,身侧的人睁开了眼,快速道:“他叫元禹朗。”
接着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扯出强硬的笑。
“我饿了,能不能送我回家。”
“急什么。”元禹朗慵懒的把金艳扯到怀里:“酒店有饭。”
他抚摸着金艳发白的脸颊,咧开嘴角:“你居然也是第一次。”
这让元禹朗情不自禁的对这个女孩有了好感,甚至产生偷摸养着的想法。
金艳忍着恶心,要不是他故意灌她酒,她也不会失身!
“我要回家,家里人催我回去了!”
“你不是孤儿吗?”元禹朗疑惑道:“宋知杰催你回去?”
“我根本跟他不熟!”金艳忍不住抬高音量,语气中夹杂着怒意。
“那你家里人是…”
“云望、沈秋、羌笛。”金艳大声道。
元禹朗猛地弹坐起来:“你再说一遍,羌…羌笛?!”
金艳看他这副样子,立刻有了底气,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套在身上,酸痛感顿时充斥了全身。
她屈辱的流下眼泪,缓了片刻,强撑着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