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梦,但掌心灼热的温度,以及那些东西的触感都真实得可怕。
就好像,纪峋真的,与他发生了那样亲密的事。
阮北川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心说纪峋可真是个阴魂不散的祸害精。
他舔了舔嘴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动了下身体,却发现他的裤子,又双双叒叕他妈的不干净了。
操啊。
阮北川崩溃地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三次了都!!!!!
他一脸麻木地捞起枕头旁边的手机,心如死灰地给他哥发消息。
[川a]:哥!我不干净了!
[川a]:我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发生了三次长佩不让发生的反应!!!!!
然而他哥一如既然地没有回他。
阮北川麻木地爬下床,麻木地拉开衣柜抓了条干净短裤,麻木地走进卫生间,麻木地打开花洒,麻木地仿佛一具死去万年的干尸,重复操作着早上的动作。
这他妈可真是精彩纷呈的一天呢。
——
半小时后,阮北川一脸苍白地拖着脚步出来。
刚坐下,他抬头就对上陈桥惊恐又骇人的目光。
“操,兄弟,你为什么这么像即将猝死在床上的肾亏攻啊!”
阮北川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心说一滴精等于十滴血,他今早可不就是大出血了么。
陈桥噔噔噔地跑过来,往他跟前一站,皱着眉一脸严肃地打量了他半天,最后难以置信地下了一个惊悚的结论:“我操,你竟然背着我峋哥找鸭!”
阮北川:“”
阮北川心说老子找的鸭子就是你峋哥。
还特么只是在梦里,就险些把本猛1榨干了。
第44章现在就见家长?
陈桥嚷嚷了一会儿,看他兄弟老神在在的不理人,撇撇嘴勾起毛巾洗漱去了。
五分钟后,洗漱完的陈桥推开阳台门,偶然发现了阳台上晾晒的三条蜡笔小新的卡通内裤,脑中灵光一闪。
喔!原来他兄弟没去找鸭,而是梦遗了啊!
还是三次呢!!!
揣着这项堪比重大发现,陈桥喜滋滋地关上阳台门,走到他兄弟跟前,朗声道:“咳咳咳!”
阮北川满脸莫名地瞟他一眼。
“兄弟,我已经知道了。”陈桥清清嗓子,“看不出来你还挺猛,三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