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铄还是不怎么相信,司涵晴一看,又说道:“再说了,我这身板除了丫鬟,那个不是糙汉子,我可没有断袖之好。”
庄景铄只觉得心的位置隐隐疼了疼,这种刺在心上的疼让他想要忽视,也很难,脸色有些白。
“你对你那个丫鬟不是有点儿意思吗?”庄景铄说这话时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就在刚刚,司涵晴说自己没有断袖之好的时候,庄景铄只觉得不敢对视司涵晴,唯恐她看出自己的一些心思。
“月兰?”明白庄景铄说的谁,司涵晴摇头轻笑,她对月兰有那啥意思?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啊,不过她也没有明说,看着庄景铄是有些误会的样子,难道是对月兰喜欢上了?
想到庄景铄的花心,司涵晴觉得自己不解释才是最好的,就让他误会去吧,至少不会再去打月兰的主意。
对于司涵晴的沉默,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庄景铄潜意识的就认为自己说对了,所以司涵晴才会沉默以对的,于是心里腾升起怒火,看着司涵晴的眼神迸发着深冷的寒意。
“哼……”一声冷哼,庄景铄甩手而去,就连之前闻到的那种只有在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而引起的怀疑也丢到了一边。
看着庄景铄远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影子,司涵晴紧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呼……好险啊。”司涵晴无比庆幸的喃喃道,心里无比的感谢月兰,若不是月兰,自己还指不定怎么才能糊弄过去了。
“哎呀,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刘喜本来在跟驿站的管事安排着明晨的吃食,突然瞧见庄景铄一张黑脸的迎面走来,也顾不上那老板了,连忙上前担心的问道。
“本殿下的事情要你来管?”庄景铄本来心情就不好,阴沉的很,现在刘喜自己撞上来,顿时就成了现成的出气筒,一记凌厉的瞪眼过去,语气生冷的让刘喜浑身一抖,只觉得身边的异常寒冷。
“殿下赎罪,奴才多嘴,奴才多嘴。”刘喜本就是八面玲珑的人,庄景铄这话出口哪儿还不知道惹了这位主子,也顾不得这儿还有其他的人了,只接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嘴里还不停的告罪。
庄景铄眼色充满寒意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刘喜,没再说什么,直接从刘喜的身边走过,啪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刘喜的身子抖了抖。
“刘公公,殿下进屋里了。”驿站的管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又上前扶着刘喜起来。
刘喜被管事搀扶着起来,也没了笑脸:“咋家吩咐的赶紧的吧,可别耽误了殿下的行程,这可是陛下安排下来的。”
说完,扭着腰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冷战冷战,又见冷战。
司涵晴彻底无语了,这太子殿下的度量是有多小啊,不就昨天自己说话可能没让他如意嘛,多大点儿事儿啊,今晨,司涵晴悲剧的发现,太子殿下再次不理她了。
“月兰,你说咱们这太子爷是不是忒小心眼儿啊。”无聊中,司涵晴和同骑的月兰聊道。
“少爷,您可别乱说,这可是重伤太子爷的话,要是被人听见了,可罪大了。”月兰连忙伸手捂住司涵晴的嘴,小心的四处瞧瞧,确定没人听见,这才松开。
“呵呵……”司涵晴对于月兰的这种谨慎呵呵一笑,却也没在发泄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