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看他看过来,眼里满是星星点点的喜欢,他欣喜道,“师尊,我把灵珠的力量都吸收了。”“吸收了?”那你怎么不晋级呢?看到温初霁的疑惑,沈言酌自然知道为什么,但他不问。按照吃一口消化一口的速度,至少需要两年。言酌不想和师尊分开那么久,索性全收了,慢慢消化。沈言酌埋怨道,“师尊,你为什么那么不高兴?见到弟子,师尊一点也不高兴吗?”几瞬之间,温初霁已经明白了缘由,他张开怀抱,语气里满是无奈,“你呀。”沈言酌欢喜地投入温初霁的怀抱,环住他的脖颈凑上去索吻,温初霁摁着他的头热情地回应他。温初霁一边吻着沈言酌,一边解开他的腰带溜进去。“嗯~”温初霁听到他的声音,越发兴奋。本就是开荤不久,又小小的别了几天,如今正是干柴遇烈火,谁也拦不住。温初霁抱起沈言酌往温泉池走去,沈言酌在路上就不老实,扑腾着,乱蹭着,撩拨着。温初霁双目泛红,到了温泉池,松手将他扔进深水池,自己也跳了进去。水中,沈言酌犹如鱼儿般灵活撤去衣服,向温初霁游去,温初霁伸手就要抓到他,他却又跑开了一些。沈言酌的目光里都是挑衅,温初霁则是急切地想抓住他,收拾他。沈言酌不慌不忙地在追逐中脱去一件又一件衣服,温初霁只能在他身后吃个水泡,被飘开的衣服迎脸来个兜头。等到前方的鱼儿一丝不挂,温初霁还是什么都没抓到。等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欲擒故纵可以收尾了,沈言酌故意慢下来被温初霁抓到脚踝,温初霁乘胜追击,抓住沈言酌的腰肢将他带出水面。“噗!”温初霁狠狠地捏着他的屁股瓣,红着眼睛,恶狠道,“你玩什么?嗯?还跑不跑!”“啪!”“啪!”“啪啪啪啪!”沈言酌痛呼连连,含糊着祈求道,“师尊,饶了我吧,求师尊原谅弟子。”温初霁将他抵在温泉壁上,沈言酌后背冰凉的石壁让他忍不住哆嗦一下,“师尊~”温初霁与他严丝合缝,伸手捏着圆珠,“还跑不跑?”沈言酌一脸的潮红,眼睛忍不住闭起来,喘着粗气难忍道,“师尊~弟子错了~不敢了~师尊~”温初霁可不会轻意放过他,他的膝盖向上顶,听到一声好听的嘤咛声,“唔~”温初霁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低沉情动的声音震酥了沈言酌的耳朵,“好徒儿,好好看看为师的手段。”“师尊~”后来温初霁将他带到桌子上,下棋,开了两套新棋子。某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沈言酌伏在温初霁怀中,平息着混乱的气息。温初霁抱起他回到榻上为二人卷上被子,柔软的被子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沈言酌缓过劲来,伏在他的肩上,手上玩着师尊的黑发,声音十分低哑,“师尊,你在桌子前做什么?是在给我做礼物吗?”温初霁笑道,“是在做礼物,但不是给你的。”沈言酌眸光怔愣凝视着温初霁,用力地拽拉着手中的发丝,“师尊说什么?”“嘶哟!”温初霁吃痛,“那是给师伯的寿礼。”啊哦,在温初霁戏谑的目光下,沈言酌没脸地趴了回去,“师尊耍我,为什么不说完?”温初霁十分开心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师伯说,等有空了让我带你一起去陪他们吃饭,言酌想什么时候去?”沈言酌瞳孔一震,他震惊地向温初霁确认,“师伯说的,那、那师祖呢?”温初霁摩挲着他的脸庞,“老舅听师伯的。”他被认可了,他被接纳了,他和师尊被允许了。沈言酌兴奋地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不小心之间被子没遮住,温初霁控住他,覆了上去。诛神宫暗潮涌动沈言酌躺在温初霁身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欢喜地望着靠坐在床头的师尊。温初霁喉结滚动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又感觉到小刷子在刷手心,“言酌,别勾我。”沈言酌伸手把眼睛上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师尊,我开心。”温初霁感受着手下怦怦乱跳的心,嘴角噙着笑意,“我知道,想好什么时候去见长辈了吗?”沈言酌长长吐了一口气,“自然要看师伯和舅父什么时候有空,哪里有长辈迁就我们的。”他爬起来钻进温初霁怀里,温初霁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知道他喜欢软乎乎的被子,将他紧紧地围好抱在怀里。沈言酌看师尊把他包得像粽子一样,十分不满,“师尊,你为什么这么包我?你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温初霁无奈地搂紧了小妖精,低头和他耳鬓厮磨,呼吸交织,“我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你不是累了吗?”沈言酌闻言,十分得意地挑眉,“我又没做什么,师尊怕什么。”温初霁叹了一口气,“你哪里还需要做什么啊,妖精一个。”沈言酌眸光闪了闪,“说起妖精,师尊觉得弟子和雪环相比如何?”温初霁摁着他的头,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听到他问怔了一下,“雪环是谁?”沈言酌目中流露出意外,他欣喜地赞赏般在温初霁脸颊上亲了一口,“不是谁,师尊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不重要。”“哦。”温初霁又在沈言酌额头上亲了一下,亲不够,根本亲不够。亲着亲着温初霁就将沈言酌身上的被子解了。诛神宫一片黑暗无边的地方,悬空立着九个金色圆盘,其上却有五把宝座坐了五个人。金色宝座上斜躺着的女子打了个呵欠,慵懒道,“尊主来了指令。”此话一出,其他坐着的人立刻恭敬地从宝座上下来单膝跪地,聆听教令。金色宝座上的人懒散地坐起来,肩上的纱衣落到了臂弯处,“尊主令:继续寻找。”其他几人看了看其他人,见他们都是一副无语外加无所谓地样子,于是更摆烂,随便地起了身。长云晓躺回自己那像船一样铺着毛绒绒的长毛毯的红玉宝座上,涂着红色指甲的纤纤玉指捻起一个葡萄扔进嘴里随后吐出皮来,“呸!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了呢。”金色宝座上的倾淑云闻言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有喝止长云晓。一个黑色宝座上冷酷抱剑的男子眼神闪过一丝阴暗,“长宫主还是放尊重一些好。”长云晓讽刺地勾起嘴角,“哟,也没见你金亥怎么尊重呀?哼!”一个在窄窄的木床上打坐的中年男子睁开眼,“当务之急,是找到神种,绝不能让他到达神界。”绿色吊篮上悠哉地晃荡的玄轻嘲笑道,“野残大人啊,先不说找,就算不找,他自己个又没人送他机缘,想要飞升到神界,玩呢。”中年男子也就是野残眼神晦涩地扫视了一圈众人,“呵呵,玄轻姑娘真是年轻,若是不去找,被报给了上边,我等可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还是要找的。”金亥握紧手中的剑,看向脚下深渊的目光无比幽深。倾淑云柔声圆场,“好了,别吵了,这方世界的修士已经注意到了我们,你们都有什么打算?”说起这个,玄轻嘲讽地看向长云晓,“还不是托了晓妹妹的福。”长云晓冷哼一声,冷眸微眯,“修仙界注意到我们是因为我吗?再说了,注意又怎么样,难不成~玄轻姐姐怕他们?”玄轻目光如钩一般看向长云晓,“我会怕那些小垃圾。”长云晓“欣赏”地拍拍手,阴阳怪气道,“玄轻姐姐棒!”玄轻扔给她一个白眼。倾淑云被她们吵的头疼,乍然怒道,“闭嘴!除了会吵架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