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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顾小甲简直要笑喷，这就是陶墨理解的亦师亦友除了不叫老师，陶墨在顾射跟前的表现哪里都像个学生。

不对，经历过佟于两家争女案，陶墨还认为自己是顾射的学生?

顾射安静得简直像是车中无人。

陶墨也不急不躁，保持姿势在那里等。

许久许久……

忍受不了这份安静的顾小甲开了口:&ldo;陶大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rdo;

&ldo;做为学生，见到老师经过理应执礼侍奉。&rdo;

&ldo;你‐‐&rdo;顾小甲意有所指地，&ldo;还是我家公子的学生?&rdo;

陶墨抬起头来，弯腰的姿势却不变:&ldo;顾射并未逐我出门墙。&rdo;

&ldo;……&rdo;顾小甲被噎住。这个陶墨是不按常理行事的，他再次领教了。

马车内幽幽地传来一个声音:&ldo;我想吃东街的烧麦。&rdo;

陶墨站起身来说:&ldo;我这就去买。相烦小甲哥把马车赶到路边等待。&rdo;

不等顾射和顾小甲说话，转身就跑。

木春一个纵身抢过来，拉住了他:&ldo;你做什么去?&rdo;

陶墨诚实地:&ldo;顾射要吃烧麦。&rdo;

木春恨铁不成钢:&ldo;让衙役去买不就好了?&rdo;

&ldo;可是顾射是我的老师，不是衙门什么人。&rdo;

&ldo;那又如何?&rdo;

&ldo;用衙门的人做私事，岂非徇私枉法&rdo;

&ldo;……&rdo;木春一噎，但随即又找到理由，&ldo;你走了，这一摊子怎么办?&rdo;

陶墨用仅存自由的另一只手给他行了个长揖:&ldo;有劳木先生。&rdo;

木春一扭头不看他:&ldo;我又是你什么人&rdo;

陶墨讷讷地:&ldo;木先生在陶墨心里就像是亲人、朋友。&rdo;

木春深呼吸。

顾射的声音再次传来:&ldo;去得迟了，烧麦就没有了。&rdo;

陶墨哀求地:&ldo;木先生‐‐&rdo;

木春松开了手。

顾射的车帘已经挂起来，露出顾射云淡风轻的脸，木春恨恨地盯着他。

顾射感受到木春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不乏挑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