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祝贺的人自然少不了众多皇子,南宫澈、南宫翾当然也在其中。
南宫澈早就想借机来白府瞧瞧了,一心好奇着这白相国之女白朝凤的模样,却没想到来到白府始终没有见着白朝凤,所以,南宫澈只好离开大堂,去别的地方寻找。
南宫翾担忧南宫澈闯祸,便跟着南宫澈一起离开了人群,监督着南宫澈,以免南宫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止来。
南宫澈、南宫翾绕了白府大半圈居然没发现一处像是少女居住过的房间。像白朝凤这般金枝玉叶的身份应该有间像样的屋舍才对啊,可就是没找着。
若是果真如白相国说的哪有,白朝凤终年服药,沿着药味寻去便好,怎奈,整个白府四处都种满了草药,哪里都闻得到,也就无所踪迹可寻了。难道伺候白朝凤的家丁婢女都不需要吗?南宫澈对此越发觉得可疑了。
当南宫澈、南宫翾穿过长廊,绕到假山后面时,见到后院杂草丛生,爬满石壁的藤蔓如同一堵绿墙一般,角落里还有一扇陈旧的木门。见到此景,南宫澈、南宫翾都站定了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万分,还在顾虑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可不进去的话,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四处都走遍,也就剩下这最后一处了。
南宫澈迈开脚步,慢慢向前。南宫翾还在迟疑着要不要阻拦南宫澈,可自己又忍不住好奇起来,难道白朝凤并非想白相国说的那样?南宫翾还在疑惑当中,南宫澈已经推开了那扇门。&ldo;吱呀&rdo;一声,南宫翾才缓过神来,而南宫澈已经一脚跨进去了,一只手扶着门,另一只手不停的向南宫翾挥手,示意南宫翾赶紧过去。
这时,南宫翾也就只好利索的追向前去,来到南宫澈身后,向里张望去。只见门后种满了竹子,中间留着一条石板小道往里延伸,弯弯曲曲看不到尽头。南宫澈、南宫翾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将门关上,并沿着小道警惕的往里走。
只绕了一个弯,走到竹子后面,眼前的景象顿时开阔。南宫澈、南宫翾瞬间感到惊讶无比,站在原地失了魂似得看着对面的亭子发愣。
亭子下,只见一妙龄少女穿着一袭粉色衣群,跟着满园春色相得益彰,黑色的长发扎得精致无比,多余的黑发如瀑的顺在身后。那少女挽着衣袖,露出白皙的小手,手持毛笔在画纸上认认真真的作画。低首垂眉之间透露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南宫澈、南宫翾一眼就认出那少女就是上次见到的那书童来。
这不就是白朝凤么!着实如传言说的那样,担当得起这倾国倾城的赞赏!南宫澈心里早觉得春心荡漾,动了心了。好好的美人儿,哪有什么疾病!
伺候在白朝凤身边的婢女发现这突然冒出的两个少年,惊讶无比,赶紧推开白朝凤。
婢女:&ldo;小姐!有人!小姐还是快快到里屋躺下!&rdo;
白朝凤转身过来,看着那两个少年。这不就是上次见到那两位皇子么,也就是爹爹说的,六皇子、十九皇子,南宫澈、南宫翾啊。爹爹说这两人心善,应该闯不出什么祸来,白朝凤虽有担心但是还不至于乱了分寸,忙叫人把笔墨纸砚给收拾了。
白朝凤起身,托着长裙来到南宫澈、南宫翾面前跪下,并命身边的婢女也跪下。
白朝凤道:&ldo;见两位王爷还不快快跪下。&rdo;那婢女没想到站在眼前的竟然是皇子,惊慌的赶忙跪下。
而南宫澈、南宫翾看着白朝凤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灵魂出窍了,都忘了回话。白朝凤低着头跪在地上许久,一阵暖风吹过,花絮洋洋洒洒的飘下,眼前的女子就如同画里走出来的美好到无可挑剔。白朝凤见两位皇子并无任何反应,便又叩拜了一回。南宫翾才先回过神来,忙叫白朝凤赶紧起来。
白朝凤:&ldo;谢王爷。&rdo;
南宫澈只觉得这白朝凤不仅容貌倾城,举止得体,连声音都如此悦耳动听,悸动到失了言语。
白朝凤作别南宫澈、南宫翾,忙回到屋内,以为两位皇子一时贪玩才误打误撞来到这,却没料到两位皇子并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跟着白朝凤走进屋内。
南宫澈:&ldo;早闻凤儿疾病缠身,今日一见,纯属子乌须有,凤儿的爹爹意欲何为?&rdo;
白朝凤:&ldo;澈王爷此言差矣,凤儿确实有疾在身,澈王爷就莫要揣测我爹爹了。&rdo;
南宫澈:&ldo;不敢,我只愿凤儿一生安康。&rdo;
第17章回忆录之怦然心动
南宫澈、南宫翾跟随着白朝凤身后跨进里屋,就听见屋外四五粗汉的脚步声来,南宫澈透着一点门缝朝屋外望去,大惊失色。
南宫澈:&ldo;不好!是皇后之人!快躲起来!&rdo;
白朝凤早闻皇后之心尤其歹毒,也是爹爹最惧怕的祸根,白朝凤这时才觉得时态严重起来,忙命婢女离开,自己拉着南宫澈、南宫翾转身就躲进了旁边的衣柜,屏住呼吸。
衣柜门刚合上,那几个粗汉就已经跨进屋内来,四处张望,只见一婢女跪在地上,用扇子扇着药炉里的火。婢女见状,忙强装镇定。
婢女:&ldo;不知几位贵宾突然造访,所谓何事?&rdo;
那几名粗汉没理会跪在地上的婢女,而是四处走动查看。
躲在衣柜里的三人,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南宫澈压抑住内心的悸动,双唇微张,仿佛跳动的心脏就要涌上来一般,浑身发烫,面红耳赤,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因为白朝凤的脸蛋就这样紧紧挨在自己的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