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阿罗:&ldo;是。&rdo;
薛姨待在院子里等待,听着房门&ldo;吱呀&rdo;一声打开,薛姨忙看了过去。看着彼岸一席华衣,妆容精致,款款而来,心里那个激动啊!仿佛看见仙女下凡一般,美得不可方物。薛姨竟感动的都湿了眼眶,在薛姨的眼里,彼岸姑娘的天姿国色犹如一个巨大的元宝再向自己招手一样,薛姨能不感动么。
薛姨点头哈腰,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彼岸上了马车,众人一同离开了这深山。
行至许久,马车走上了大道,不多一会,马夫便勒停了马车,薛姨扶着彼岸起身,彼岸甚是惊讶,这荒郊野岭的怎就停了下来了?还要下车?薛姨端看着彼岸盛世容颜,满意的给彼岸面部环上一层薄薄的面纱。
薛姨掀开马车门帘,彼岸走出马车,便看到正前方停着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薛姨:&ldo;彼岸姑娘,咱们换个马车。&rdo;
说罢,薛姨同彼岸一道进入这豪华的马车,阿紫、阿罗继续跟在方才那普通的马车上。
薛姨:&ldo;这些日子苦了彼岸姑娘了,日后啊,姑娘可就不用再受苦了。&rdo;
彼岸:&ldo;多谢薛姨照顾。&rdo;
彼岸虽坐在马车内,但随着达达的马蹄声后,车外的声响渐渐传来。俨然是进入了闹市,吆喝声、叫卖声,单从声音就能感受出一派繁华的场景来。
第40章彼岸花开,向死而生
马车在闹市中穿梭一会,便停了下来。
薛姨:&ldo;彼岸姑娘,我们到家了。&rdo;
彼岸起身,薛姨打开车帘,彼岸垮了两步走出马车,立足于马车之上,但见周边一派繁华,正前方一幢高大辉煌的楼宇出现在眼前,牌匾上赫然写着&ldo;春归楼&rdo;三个大字,与周遭环境相得益彰,奢侈至极。阿紫、阿罗随即迎了上来,搀扶彼岸。
阿紫:&ldo;彼岸姑娘,我们到了。&rdo;
薛姨看着彼岸望着那牌匾发愣,便向彼岸解释这名字的来源。
薛姨:&ldo;春阳抚照,万物滋荣。春者何,岁之始也。也望姑娘从今往后有新的开始,过往的都忘却了吧。&rdo;
彼岸低下头,没有说什么,便跟在薛姨后面,从另一条道进了楼。楼宇内,宾客往来,薛姨自然不想让大伙这么容易就瞧见了自己宝藏的美人,所以领着彼岸绕过楼宇,走到后院,阿紫、阿罗自然是对这里及其熟悉的。
到了后院,薛姨打开一间厢房的门,道:&ldo;彼岸姑娘日后就住这了,阿紫、阿罗你两也一同搬进来吧,去给彼岸姑娘收拾收拾主卧。&rdo;
阿紫、阿罗满心欢喜的向薛姨辑了一礼,道:&ldo;谢薛姨!&rdo;
薛姨微笑着离开后,阿紫、阿罗高兴得忙围着彼岸,道:&ldo;多谢姑娘,要不是能伺候姑娘,我跟阿罗还得住集体宿舍呢!&rdo;
说着,阿紫指向最后面那排房间,示意那里就是集体宿舍了。然后一一向彼岸介绍,只有那些身价高的美人才有独立的房间,这一排屋舍还住着各个美人呢,以后有的是机会一一见面,如今她们可都在前楼忙着招呼客人呢。
夜入傍晚时分,薛姨疾步来到彼岸房内。
薛姨:&ldo;阿紫、阿罗,快伺候姑娘梳妆。&rdo;
阿紫、阿罗便立即有条不紊的忙开来。
薛姨:&ldo;彼岸啊,待会可到你上场了,虽然是头一次,不必紧张啊,正常发挥就好,你好好准备准备,我出去安排去了。&rdo;
交代完毕之后,薛姨满心期待的又忙去了。
彼岸梳妆完之后,阿紫领着彼岸朝前楼走去,阿罗抱着彼岸的琴跟在后面。走过后院,穿过长廊,渐渐的,便听得到前楼一片人声鼎沸,正值夜幕降临,正楼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彼岸随着阿紫走入舞台后门,此时婢女、仆人无不施礼,偷瞄,惊叹,窃窃私语。
婢女:&ldo;这美人就是薛姨带来的彼岸姑娘啊!好美啊!&rdo;
仆人:&ldo;可不是么!真乃天女下凡啊,难怪薛姨舍得为这彼岸姑娘下如此大的功夫,连舞台都给重新布置了。&rdo;
婢女:&ldo;好美啊!&rdo;
彼岸走到后台,站住脚步,深吸一口气。自己踏开这一步,就不能再回头了,以后无论如何也只能一路向前,虽然将来是未知的,但是彼岸需要这些名气,只有这些名气,自己才能接近那些皇亲国戚,才能接近南宫澈,才能手刃南宫澈想到这,彼岸咬咬牙,接过阿罗递过来的琴,抱着琴缓缓从幕后走向台前。
彼岸走到舞台中央,环顾四周。舞台明显刚收拾过一番,呈现出崭新的模样。舞台呈半圆,环着舞台还有几桌豪华的位置,只不过是空荡荡的,无人入桌。桌子在往外三尺,是从阁楼之上垂下长长的纱幔,刚好将舞台环上一圈,舞台之内看不清纱幔之外的人员面孔,自然纱幔之外的人也看不清舞台中人的五官。
自己曾跟薛姨要求过,刚开始不想立即接触太多外人,看来薛姨是听到心里去了,才会这番布置,这份恩情,彼岸默默的记在了心上。
兴许是看不清舞台中人,故而纱幔之外依然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达官贵族提杯调侃,美人乐此不彼穿梭其中,男人调戏,女人嬉笑,自然无人去注意上台的是谁,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向往日一般,不过是个戏子上台助兴罢了,所以也就没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