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升说完,他冷冷回了一句,“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好好养病,不要出来蹦跶。徐家的生意我会看着办。”
徐升知道这意思就是周少爷愿意帮自己了,连连道谢连连点头,勉力站起身,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时初回家后,准备洗个澡,以免在外沾染上什么气味,让傅闻笙的狗鼻子闻出来。
谁知一进屋,就看到大理石茶几上躺着那条腰链。
红得刺眼。
不应该是在公司,在傅闻笙那里的吗?
难道傅闻笙提早下班回来了?
时初脑中一紧,抬头在屋内扫视了一圈。
正与傅闻笙灼灼的目光撞上。
好尴尬。
时初压抑住心中的惊讶,仔细一看,傅闻笙拿着杯威士忌倚靠在阳台,跟一幅画似的。
外面的阳光斜射进来,薄薄的窗纱飘动,更添几分美好。
但时初的精神是紧绷的,有种被人抓包的实感。
“跟任逸玩的怎么样?”傅闻笙缓缓问。
“挺好的,我们一起去茶餐厅吃了饭,然后在商场逛了逛。”时初半真半假,地点是对的,人物偷换了。
傅闻笙神情没有任何异常,走近时初,“你们喝酒了?”
时初跟周聿风根本没喝酒,估计是周聿风信息素的味道,但他打马虎眼道,“嗯,喝了一杯红酒,没醉。”
傅闻笙点了点头,笑了,也不知信了没有,只说:“改天带我一起见见你朋友。”
时初应了一声,以为终于可以蒙混过关,谁知傅闻笙目光盯着桌上的红丝线,给了时初一个眼神。
时初外出大半天,已经对傅闻笙的信息素渴求的不行了。
当下明白傅闻笙的意思,当然是求之不得。
他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得香香的。
弯腰的时候一看,中午好像吃的太饱,腰上薄薄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他戴上了腰链,感觉整个人都羞得头皮发麻,结果走出浴室一看,竟然不见傅闻笙人影?
??!!!
时初在房里看了一圈,始终没发现傅闻笙的身影,这才意识到傅闻笙是在耍自己。
他把自己想要信息素的欲望勾起来,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了。
实在可气。
时初气急败坏地去扯腰链,扯了两下都没扯下来,还由于太过粗暴,铃铛在腰间留下了几处细小的伤口。
他忍着疼,摘下来扔进了抽屉里,重重关上了抽屉门。
转身将桌上那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坐下冷静了一会儿,怎么办,又想要傅闻笙的信息素了。
他内心躁动着,难道自己有信息素依赖症吗?
真是不可理喻。
他在沙发上躺了会,觉得身子很虚,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一心只想要傅闻笙的信息素。
他不知道傅闻笙为什么专门回来,戏耍自己一趟。
真无聊。
他眼珠子转了转,将拢了拢浴袍,从沙发上起身。
拉开抽屉,将那条红绳再次戴在腰间,找好角度拍了一张照片过去。
哼,不信他不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