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你做梦!”时初斩钉截铁。
傅闻笙没再说什么,一切如常,这让时初感到诧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傍晚,时崇平再次打来电话,“小初,爸想了想,爸听你的,不继续加价了。”
时初纳闷,父亲的语气怎么变得这么柔,明明下午还暴怒着,他应了一声“好。”
“不过小初,你看爸放下那么多生意,陪跑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得……”
时崇平恰到好处地停了停,时初了然,“爸,我也不会白让您溜腿儿,公司的股份我可以给你14%。”
话音还没落,时崇平就计算完了,发觉又被这小子摆了一道儿。
给自己14%的股份,那自己就是50%,这小子是51%。
他非要多出那么1%。
看着差距不大,实则有了这1%,他就是公司的绝对控股人。
他顿了顿,在电话那头捧着笑脸道,“儿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你老爹。”
时初对父亲这种嘴脸极不适应,没有回应,挂断了电话。
时初就是故意要多出1%,恶心时崇平。
他们嫌弃了自己20年,他要让这个家里人都知道,这个家应该听谁的。
除非,时崇平能合得上老脸,去跟时钰和陆文婷抢那个位数的股份。
挂掉电话后,只听卫生间噗通一声响。
时初跑过去,发现傅闻笙艰难地扶着盥洗台,一只针管滑落到了地上。
“你在用抑制剂?”时初不可置信。
傅闻笙没应,继续着手中动作,想把另一管也打进去。
结实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虬结。
“你疯了吧?你什么意思傅老二?我还没死呢,你就打抑制剂。”时初近乎抓狂。
有自己这大活人,大活omega在,傅闻笙怎么还打上抑制剂了。
还两管两管的。
不是,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专门惹我生气对吧?”时初嗔怪着,释放水蜜桃信息素安抚着。
傅闻笙因欲念而泛红的眼睛望着他,“你今天被采集了那么多信息素,又处于分化初期,如果再为我解决易感期,身体会吃不消。”
“?????”
时初:“你从哪儿听说这么多歪理邪说?”
虽说我现在是刚刚分化,但小爷我上一世也是omega好吗,从未听说过信息素还有过度消耗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