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
亚索拉他手对准人型靶四肢大动脉处和骨骼脆弱的地方开枪。
亚索像个兢兢业业的教练换上第三个弹夹。
“当然,如果你想放水的话也可以这么打。”
“砰!”
“砰!”
“砰!”
……
他把子弹打在人型靶的四肢无要害处,最后两枪射在胸口两侧上方,沈泽不解摘下耳罩和眼镜微微歪头。
“胸膛聚集人体器官,虽然你故意把枪口上移避开要害,但击中肋骨导致其断裂刺穿内脏或者子弹威力过大波及心脏同样危险,为什么会打在这里?”
做无国界医生这么多年沈泽处理过很多枪伤,对人体要害部位再了解不过。
亚索轻笑出声。
“真要放水打在四肢上岂不是很容易露馅?”
“其实胸部并非每一处都是致命点,适合掩人耳目,不过极度考验枪法和运气。”
他说着取下沈泽手上的枪把下巴抵在沈泽肩膀上揉捏他修长的手指。
“但你的手更适合握手术刀。”
沈泽并非全能,从刚刚开枪过程中亚索能明显感觉他手劲不足并有微微颤抖的情况,好像是受过重伤。
沈泽低头遮掩无奈。
“我知道我不是练枪的好苗子。”
他情绪低落,亚索把人转过来,手指轻抚他的脸颊。
“不是跟你说过你什么都不用做,现在这么拼命干什么?我养你还不够吗?”
沈泽抬头与他对视。
“那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你包养的金丝雀?”
亚索一愣,回神后哄着。
“还在因为我的不辞而别生气还是朱策跟你说了什么?”
想起朱策刚刚跟他告的状,亚索拇指摩挲他的唇角安慰道:“朱策为人耿直不懂变通,他说的话你就当是在放屁,不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