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将病房门关上,示意其余几人离开,邬歧等人立刻凑上来询问,“怎么样,他同意住院吗?”
“同意了,可费了我不少口舌。”医生扫了一眼邬歧身后,没看见想看到的人,疑惑的问,“萧烬呢?”
听见阮砚同意留下,邬歧也松下一口气,随即回答一声的问题,“烬哥去做任务了。”
医生蹙了蹙眉,“他又一个人去了?”
“嗯。”
听见这话,医生顿时脸色一变,骂出了声,“这不是胡闹吗?他的易感期还有一个月就要来了,他怎么敢一个人接任务的!”
“放心,烬哥会在易感期来之前回来的。”邬歧朝病房内努了努嘴,“这不是为了躲着屋里的人吗,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见里面那位,徒增那位的厌恶,还不如接个任务。”
邬歧身边的一个alpha突然叹了一口气,“唉,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骗嫂子抽一管信息素,烬哥每次易感期的时候都好痛苦哦。”
医生扫了他一眼,“你要是敢,你去抽。”
“生抽信息素可不是普通alpha能忍受的,就连萧烬那个eniga之前生抽信息素不也去了半条命?”
听到这话,那alpha猛咳了几声,“咳咳咳,我开玩笑的,这话你们可别跟烬哥说啊,他要是知道我动了这念头,回来不得揍死我!”
阮砚在亚联盟军医院住了二十天。
他数着时间也预防着易感期的到来。
因为温璟逸实在太忙,他有一次联系上了温璟逸,却是温璟逸的eniga接的通讯。
顾昱承告诉他温璟逸在发情期,后面又有别的事需要处理,不能给他做抑制剂。
阮砚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去耽搁别人的事。
这次的易感期,等熬过去就好了。
两天后的晚上,阮砚被身体内不寻常的燥意弄得醒来,颈侧腺体的位置突然燥热难耐。
他猛然睁开眼睛,身体上的不适和不对劲好似让沉寂许久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
萧烬被推进去
阮砚躺在床上,呼吸短而促,他靠在床头尽力的放缓呼吸。
alpha的易感期,狂躁,不安,攻击力极强,可阮砚现在却没有那样的感觉。
只觉得浑身滚烫,全身红得几乎滴血,身上的汗意浸得病服都湿透了。
他软软的靠着床头,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完全不像是来易感期的alpha一样那么狂躁不安,反而像是在极度的渴望着什么。
渴望
阮砚身躯猛的一颤清醒了两分。
不对!
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