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这种剧烈的矛盾和反差感,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张力和魅力,这正是我所痴迷的。”
“那是你的事。”
“我一定要得到你,别怀疑我的决心和能量。”
“我明白,说不定你还想要个孩子。”
“又被你猜中了,没有孩子的人生,该多么不完整。”严莉靠近郁林,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愿意和我生个孩子吗?”
“听起来有点像电线杆小广告。”郁林吐槽了一句。
“请不要介意。”严莉开心地笑道,“我刚才只是胡话,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的。”郁林不在意道,“那是你真实的想法,我不会责怪一个人太诚实。”
“有时候,我真希望能够找到你颗炙热的心。”严莉目光变得难以想象地温柔。
“我也不知道在哪。”郁林笑道。
“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严莉洒脱地笑了笑,“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会无条件帮你的。”
“多谢。”
郁林点点头,继续抬头,看向广阔无垠的天空,那里,挣脱了枷锁的人们,得到了整个世界。
那是他炙热情感所在。
那天,他察觉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之后,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内心,那是一种对解脱和自由的向往。
三人继续赶往这趟旅程的终点。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这场徒步越野活动,落下帷幕。
真正完成比赛的人,屈指可数。
而剩下的人里,除了严莉之外,其他的都是男性。
严莉没有好好告别就走了,因为她笃定会有再次相见的机会。
郁林和中年男人挥了挥手,也独自离开了。
旅程结束,他通过快递小三轮,转眼间就回到海源别墅。
接受了汇报,并且了解情况之后,他决定去长白岭一趟。
他刚刚买了一些好东西,此时应该送到别墅的地下室里了。
某博和某瓣陷入到麻烦缠身的境地。
某博的股票先是被一股神秘资金大批量做空,而这时刚刚好他们传出被调查的负面消息,这下股票价格更是变本加厉地跳水,国际游资像是闻到血腥味一样,也立即加入进来,迫不及待地大笔空头跟进,想分一杯羹。
因为纳斯达克没有停板制度,某博股票还在加速下跌当中,跌幅惨不忍睹,股东损失惨重。
某博立即召开股东大会,当场把几个负责人给开除了。
某瓣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它没上市,不好从二级市场直接下手,但资本是无孔不入的。
郁林本着宁愿亏一点钱,也要弄死对方的原则,让自家公司尽情发挥,顺利地找到了某瓣的唯一股东,一家位于开曼群岛的公司。
这家公司才是某瓣的真正母体公司。
虽然说保密做的不错,但在资本面前,这点保密简直跟纸糊得差不多。
利用沃尔街对赫尔墨斯手术刀的痛恨,郁林那家公司轻松地就把沃尔街引到了开曼群岛的某瓣母体公司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