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震成粉末,女子更是被撕成几块。
于是,怀着深深的感激,独狼小心翼翼地将女子缝补起来,做成提线人偶,并将她的尸首放置于防腐棺材中保存。
然后他又找来黄色金属为男子重塑真身。
经此一事,独狼对世上的异人充满了无比的憎恨。
为了给夫妻两人报仇,独狼立下誓言,要将所有异人全部杀死。
自此,它每日操纵金属男人扛着装有女子尸体的棺材,在日喀则地区展开了疯狂的屠杀。
那日,独狼接到西南基地的邀请,便有心趁着这个机会要将西南基地的所有异人一网打尽。
但当它抵达西南基地后才惊觉,这里人才济济,若在此处动手,很可能会让自己命丧当场。
等独狼说完,郑皓南面色凝重,重重地拍了一下独狼的背部,厉声斥责:“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行事?万事皆不可以偏概全,异人之中也有好人,就比如你师叔他们。”
独狼一听,知是自己闯了大祸,“扑通”一声前肢跪地,愧疚地说道:“请师父原谅徒儿这一次,徒儿保证不再胡乱行事。”
正当皓南抽出背部量天尺出手之际,身前的鄂一峰见状,赶忙挡在独狼身前阻止,并圆场道:“还好没犯下大错,下不为例吧。快起身。”
皓南赶忙收手,量天尺锋堪堪从鄂一峰衣角划过,但还是留下一个缺口。
说完,一峰伸手扶起了独狼。
“不过…”鄂一峰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似乎心中还有着某些疑虑未消。
独狼和皓南的目光同时投向他,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鄂一峰眉头紧锁,一副纠结之态,欲言又止。
皓南见状,急切地追问:“不过什么?难道它还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尽管说,我定然会为受害人做主,还大家一个公道!”
鄂一峰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笑着说道:“非也,我只是觉得它的名字实在太难听了。它明明是一匹绝世的白马,怎么能叫独狼这个名字呢?这个不好。”
皓南听后,亦是忍俊不禁,“的确,‘独狼’这个名字过于霸道了,隐隐还让人觉得有些凶残。不如给你改个名字如何?”
独狼高高扬起前蹄,用力地点着头,解释道:“我本名原本叫应龙,我对这个名字实在是极为讨厌。乍一听,仿佛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老是差那么一点点似的。后来被万俟震唤作独狼,这个名字我就更加不喜欢了,那完全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臆想出来的,我可从未承认过这个名字。”
皓南望向鄂一峰,“你是它的师叔,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鄂一峰想了想,缓缓说道:“全身洁白如雪,一对金色翅膀犹如天使,帅气的面容,健硕的身体,不如就叫踏雪吧。这个名字富有诗意和象形。”
皓南听后,认真思索一番,然后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
天马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朗声回应:“谢谢师叔赐名。这个名字我也很喜欢。”
众人在一旁听了郑皓南经历的离奇故事,只觉得云里雾里,好像听了一本天书,处处写着不可能,但又处处都存在。
尤其是耿胖子,那圆滚滚的大脑袋转得比洗衣机里的滚筒都快,几个不同版本的剧情已然在他心中迅速完成。
此刻的他,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恰似一位怀揣独家新闻的记者,只待合适的时机,便将那些令人惊叹的八卦一一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