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没有!
“头。”有人凑了上来,道:“仓库储钱应该只是日常用度,贵重物品只怕让甄楚河藏了起来。咱们把他拿下,慢慢拷打,不怕他不说。”
殿下交代过,不准伤他,万一这厮嘴硬……江撼龙摇了摇头:“带路,去甄婉房间。”
拿下甄婉,以女挟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再不行,先将父女二人绑了,再将甄府翻个底朝天,还怕找不到值钱货?
砰!
房门推开,只见绣床,空无一人!
“人呢?”江撼龙目光泛出狠色:“你们确定这是甄婉的房间?”
“绝对错不了!”身边几人忙道。
“那就是藏到其他房间了。”江撼龙冷笑一声:“给我搜,把所有房间腾空!”
“不必麻烦了。”
甄楚河来了。
身边除了侍女四人外,只有一名护院统领相随。
其人身着朝服,腰系紫绶、挂金印,面对强盗登门,依旧面带笑意。
“廷尉府没有证据,却将我甄氏团团包围。”
“为的就是今夜官匪勾结,方便诸位入堂行强盗之举吧?”
江撼龙抬起手中刀,指着甄楚河,目放凶光:“话太多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当然知道!”
甄楚河点头,不疾不徐道:“六皇子尚未归来,卢公和徐左监又被控制,正值我甄氏朝中无人。虽然你们证明不了我甄氏有罪,但我甄氏今夜便是被人抢了,那也只能是白抢。”
“要不然,五殿下怎么会急着让你来发财呢?”
“我说的对不对,江撼龙!”
捏刀的手,猛然一紧!
江撼龙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是我见过最嚣张的砧板鱼肉!”
甄楚河摇头一叹:“卢公身为九卿都被你们控制住,我甄氏如今确实被困砧板。”
“可是,我甄氏不是以往的甄氏,不只是区区一个豪宗富门,而是天子所赐、世袭罔替的侯门!”
“一个商人,可以不明不白的死去。”
“但若是滥杀一名侯爵,陛下会怎么想?其他王侯又当如何想?”
“如今本侯确实是砧板鱼肉,可你敢做刀么!?”